一向覺得農村人愚昧無知無能好欺負的肖長偉都不由得心神一震。
也許,都不用陸振軍,這些江若男的家人都能把他給撕了。
“我、我……我說了是她自己得罪了人,我隻是幫人辦事!”他隻能怒瞪著江若男,你自己惹的好事兒,難道還真想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喊出來嗎?
江若男眼睛微眯了眯,隻恨自己就算是噩夢也隻記得一些零星片段,現在完全不知道原身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麵對肖長偉的威脅,她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難道,原身還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你放屁!彆扯那些有的沒的!”老實人江大姐也終於發話了,“說我妹子得罪人?就她那性子能得罪什麼人?要不是被你們逼的,我妹子還是那軟綿綿的性格,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彆人喊的書呆子,她在大學裡能得罪什麼人?我看,除非就是有人眼紅妒忌!就是我妹子太好了,礙了誰的眼,你自己說是不是?”
的確,對於江若男的大學生涯,江家人就沒有一個了解的,江母也就隻在送閨女去入學的時候去過一次,後來天高皇帝遠的,哪裡可能知道她大學裡是怎麼過的?可是他們了解的是什麼呢?是江若男的性格和為人處世。
要說這家裡江大姐是老實人,江三妹有些小聰明,那作為老二的江若男,就是有點軸的悶葫蘆。什麼話都憋心裡,性格軟綿,與現在這樣死了一回什麼都看開了火爆爆的脾氣可是天差地彆。
讓江盼男這麼一說,本來很多聽著覺得江若男是不是真的在大學裡乾了什麼事,才得罪了大人物的村裡人,又左右搖擺起來。
是啊,以前江若男的性子多溫順啊!那可就是他們村裡典型的彆人家的孩子,也是村裡人看著長大的,在外村人麵前,都對這孩子與有榮焉。
這樣一個好性子的孩子,怎麼可能在大學裡招惹是非呢?
盼男說的沒錯,準是彆人眼紅妒忌她!
“嗬嗬!眼紅妒忌?”肖長偉撇嘴冷笑,一看陸振軍,“算是吧,誰讓她擋了彆人的道呢?一個鄉下土包子,也敢搶風頭——”
“這說的什麼話?我們鄉下人怎麼就不行啦?”
“啥叫土包子,往祖上數三代,你家不是鄉下的?”
“滾吧,滾出我們村!還敢罵我們鄉下人!”
“沒有我們農民,你們城裡人喝西北風去啊!”
肖長偉的話都沒說完,就已經引起了眾怒。
竟然還有小孩兒撿石頭扔他。
肖長偉臉色鐵青。
江愛黨揣摩著陸振軍的神色,好一會兒才終於發話:“好了好了!”
眾人停下來。
江愛黨便繼續道:“到現在,當初造謠陷害江若男同誌的事情已經明了了,就是我們若男太優秀了,遭人妒忌,被肖長偉和黃周氏合謀造謠陷害……”他可不像這些村裡人,還想刨根問底。
一個肖長偉若是沒有陸振軍他都得罪不起,乾嘛還要問他背後那人,趕緊就此打住,也免得給自己惹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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