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不同?”不都是存折單麼?
她剛剛就看了,數額都一樣,還能有什麼不同?
但她還是順著陸振軍指的地方認真瞥了一眼,這一看,她果然瞧出了不同。
她把五張都並在一起認真對比:“這、這、這……存的地方都不一樣?這還有什麼講究?”難道每個縣城的銀行還限額不成?不不不,那太扯了。難道還有其他什麼原因?
“是啊,我都跟你說了,這存折說來話長,你非是不聽,現在能聽我說了吧?”陸振軍好笑。
江若男就拍了他一下:“快說,賣什麼關子!”
“得得得!就跟你說吧!”陸振軍沒辦法,隻得趕緊坐下來說道,“這些錢說是過了明路,但實際上,隻有兩張存單是從上麵給下來的,這三張,是孟老先生私底下給的。”
“還是私底下給的?”江若男皺緊了眉頭,一時之間還沒想明白。
“孟家給之前,就知道會讓你成為眾矢之的,老先生其實也猜到了你肯定會捐贈出去,所以明麵上隻給了這兩張,剩下的三張私下給的,才是他最想給你的,他也說了請你務必收下。所以這三張存折單,並不是存在錦城和梁城的。”
“啥玩意兒?”江若男捋了一下,“等等,我尋思你這意思,是說這兩張存折單的錢本來就是他預備讓我上交的,然後這些才是他要給我的?”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不等陸振軍說什麼,江若男就瞪大了雙眼,“他不會還認定了我就是那位什麼薑小姐的親戚吧?”
“不是,你先——”
“怎麼不是?你自己看!”江若男拿起一張存折單,“這張存單竟然是陵城的!他們還是去過陵城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死心!”
不怪江若男說的激動,實在是這事兒,讓她心裡始終毛毛的。
按理說,解除了原身的執念,為原身洗清了冤屈,她本來應該感覺到輕鬆的。雖然還有一些疑惑沒有得到解決,但一點小事,還無關大局。
可一想到孟家,想到那個還未曾謀麵的“薑女士”,江若男就覺得腦袋疼。
其實如果是孟家什麼人長得像都還好,那位薑女士,可是跟琉島有關的,在這個時候,可比什麼老美可怕多了!搞不好,就是一個通敵賣國的帽子呀!
“彆急,不是說了還有我嗎?”陸振軍拍拍她的肩膀,讓她鎮靜下來,“你們長得那麼像,他要查一查不死心,是很正常的。再說了,現在他們都已經出國了,走的乾淨利落,肯定是不會再回來了,你也彆著急。”
“對對對。”江若男猛點頭,他們千辛萬苦才終於出國,至少這十年之內,他們肯定是不會再回來的了。那她的危機肯定也不算危機了。
“那這錢,還上交嗎?”陸振軍看她這如釋重負的模樣,也覺得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故意用調侃的語氣道,“現在知道沒事兒了,是不是就舍不得了?”
“舍不得?”江若男哼了一口氣,“再舍不得能不上交嗎?”她對宋頭兒是很信任的,可是彆的人呢?現在他們是關心孟家彆的東西,對這點錢看不上眼,可誰知道以後呢?這筆錢在她手裡,那就是相當於七歲小兒拿大刀,根本守不住不說,還會傷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