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擰,沒擰到陸振軍肉疼,還把自個兒的手硌得疼。
“你這是肉還是啥啊?這麼硬,死皮啊!”埋怨是這麼埋怨,真正摸到那上麵硬硬的皮膚,還有凸起的傷痕,江若男瞬間又心軟了,伸出去踹的腳,也不由自主放輕了力道,更像是撒嬌一般。
陸振軍不以為意,反倒頗為享受,嘴裡也立刻回道:“行,我看就去荷花村吧,這還不到兩個月呢,又又雙雙都想哥哥姐姐了,帶她們去,也好跟外公外婆親近親近。”
說完這些,又去抓江若男的手:“你彆捏這裡,後腰哪裡能捏的動,這裡才有軟肉,還有臉上,你直接招呼,彆弄得手疼,不值當。”
一副狗腿的模樣,江若男心道,要是讓那些外麵害怕陸振軍,說他一天到晚板著臉一本正經的人看了,隻怕是要驚掉下巴。
她也順勢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還故意點評:“還是硬,這麼粗糙,彆硌了我手。”
“還粗糙嗎?胡子是不是該刮了?”陸振軍聞言,自己摸了摸下巴,然後點頭,“明早就刮,可不能戳到又又和雙雙了。”
得,眼睛裡最惦記的還是一雙寶貝女兒!
江若男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那睡了。”
陸振軍:“……”
“那你想好沒有嘛?今年過年去荷花村?”
“之後再說吧。”江若男閉著眼睛,甕聲甕氣回答。
其實她心裡也有決定,陸振軍遷就她,她也該遷就遷就陸振軍了。
陸振興還小的時候,那幾年過年都是陸父陸母帶著陸振興過來營區一家團圓,後來陸振興漸漸大了,外麵又確實不太平,那幾年鬨的挺厲害的,他們也就沒有坐火車過來。這兩三年裡,陸振軍也陪江若男回荷花村過過年,但是江若男認真算起來,還真沒陪著陸振軍回錦城去過年過。
想一想這回也是時候了。
江若男也就是那麼問一下陸振軍,問之前其實還沒下多大的決心,聽了他的話,此時此刻,卻是已經下定決心今年過年就去錦城跟陸父陸母一起過年。
嗯,到時候把陸誌芳一家三口也喊上,也算是一件團圓了。
之後江若男就一直為這事兒做著準備,還打算尋個日子,跟陸誌芳先說上一聲,讓她也早作打算和準備。
話說之前陸誌芳聽說了陸振興乾出來的那一檔子事兒,整個人都氣的不行,要不是分身乏術,多半都追到荷花村去罵人了。
現在跟她說回錦城過年的事兒,她肯定沒有不答應的鄒雪懷在這邊又沒有什麼親戚,過年也就是一家三口過,有時候還到營區來跟江若男他們一家一起過年。現在江若男他們都打算回錦城過年,可想而知他們也沒有不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