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寧看他眼神落在自己的寶貝上麵,立刻趴下把一堆東西護在自己懷裡,抬起頭警惕的看著季辰岩說:“這是我的嫁妝,是我的錢,要是我們離婚了,這些我都得帶走的。”
你不能打我寶貝的主意。
季辰岩聽她說離婚,眉心攏了攏,又想到她說話向來沒正行,沒有計較,而是淡淡的問:“很喜歡錢?”
薑穗寧被他的話弄的不知道作何回答,隻得愣愣的點頭。
誰不喜歡錢?
季辰岩沒說話,盯著薑穗寧似乎在認真思考一個問題一樣,站了幾秒鐘他轉身離開了。
這是什麼意思?
幾分鐘後,季辰岩又回來了,這一次手裡多了一個箱子,比薑穗寧那個小匣子大了一半不止
啥意思?這是直接拿箱子來裝她的寶貝了?薑穗寧打算誓死保衛自己的財產,人在錢在,今天誰都不能從她手上拿走一點東西,一根頭發絲都不行。
季辰岩把箱子放在一旁,將手裡的存折遞給她:“這是我的工資,自從進軍營開始我的錢全部在這裡麵。”
薑穗寧一把接過來,翻開一看,好家夥,上萬之多。
四十年後的物價,她的存款都沒這麼多。
果然人和人差距就是我窮的一無所有,他富的莫名其妙,嗚,在敘利亞都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她迎著季辰岩的視線,紅了眼眶(激動的),“這……”
“給你的。”
歐耶,等的這句話,他話還沒說完薑穗寧趕緊把存折捂在了懷裡,怕慢一秒都是對存折的侮辱。
她高興的勁兒都還沒緩過來,就看季辰岩把剛才那個箱子放到自己跟前“啪”一聲打開了暗扣。
箱子裡的東西立刻展示在她眼前。
“這些是我們季家從爺爺那輩留下來的,一直放著,你要喜歡就拿去玩吧。”
薑穗寧小心翼翼顫顫巍巍的摸著季辰岩讓自己玩的東西。
從翡翠到鑽石,從彩色寶石到天然珍珠……
在拚夕夕買仿品都不敢買全套的東西,他讓自己拿去玩兒……玩兒?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簡直是天籟之音啊。
她決定了從這一刻開始,季辰岩就是她的神。
“都是給我的嗎?”怎麼像做夢似的呢。
“給季家媳婦的。”
季家媳婦不就是自己嗎?都不用四舍五入,全是我的。
薑穗寧跪在床上毫無掩飾的手舞足蹈起來。
季辰岩盯著兩眼冒綠光的薑穗寧,怎麼會有人把貪財好色表現得這麼理直氣壯,還讓人不討厭,甚至覺得十分可愛。
他看著她滿足的樣子,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乎所有的不快都在這一刻消失了。
薑穗寧根本沒注意季辰岩,她現在眼裡全是寶貝。
天啦!!!小社畜薑穗寧發達了,再也不用看人狗眼過日子了。
晚上入睡前薑穗寧把季辰岩給的一箱珠寶和外公給的放在一起,滕空的小匣子就用來裝他給的存折和自己攢下來的那點現金和票。
想到自己偷摸的攢下來的還不如彆人的零頭多,薑穗寧難過了三秒。
不過三秒後她就不難過,因為這些整的也全都屬於她了。
嘻嘻!!!
結婚真好,她太愛結婚了。
躺在床上薑穗寧失眠了,自從知道自己有這麼多值錢的玩意兒之後她總覺得有人來覬覦自己的財產。
當她翻第五次身的時候,季辰岩直接坐起來打開了燈,半眯著眼睛問:“不睡覺?”
薑穗寧老實的說:“我睡不著。”
“為什麼?”
“我總覺得有人會來偷我的寶貝。”媽的這就是窮人思維嗎,得到點寶貝總感覺四處都草木皆兵。
季辰岩:……
真是不知道該誇她聰明還是笨。
“門口有哨兵,還有巡邏的警衛員,彆說偷東西的賊,就是蒼蠅都飛不來。”
薑穗寧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是啊,我都忘記了。”
不過話音剛落她又想到一個問題,不放心的看著季辰岩問:“你不會半夜偷偷把我的寶貝藏起來吧?”
“睡覺。”季辰岩沒有理她,直接用關燈來阻止薑穗寧的胡思亂想。
薑穗寧想他這種大佬肯定乾不出這種事,也安穩的躺下了。
等了一會兒,聽著季辰岩呼吸勻稱之後,又準備朝他撲過去,隻是這一次旁邊的人像是有感應似的。
她都還沒動手,他先動了。
幾秒後,薑穗寧感覺自己身上壓了一塊石頭,他堅硬的肌肉像是銅牆鐵壁似的把自己禁錮在他的懷裡,她試著拱了好幾次都沒把人拱開。
大佬的睡相不是很好嗎?現在是鬨哪樣?
淦,他怎麼這麼重啊,身上又硬又重,自己像個無骨抱枕被他嵌在懷裡,感受他全身的堅硬。
雙手還被他緊緊壓製著,腹肌也摸不到了,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