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森:“……”
徐清:“……”
兩個人二話不說,乾脆上手去拽顧染。顧染伸手去拽沈迦:“迦迦救我!”
沈迦也纏綿悱惻的喊他:“小染!”
然後眼睜睜看著顧染被他的兩個教練一左一右帶走,登時笑得直不起腰來。
這短道速滑隊,教練和隊員都這麼不著調,可太逗樂了。
回到公寓樓,顧染被他的兩位教練拉到房間好一頓訓:“不是讓你在家好好訓練嗎,怎麼跑到人家花滑那邊去了?”
顧染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有好好訓練呀,是訓練結束才過去玩的。”
徐清問他:“作業做完了嗎?”
顧染詫異道:“徐指導您竟然關心起我的學習來了。”
徐清摸了摸鼻子:“花滑練得不錯。”
顧染笑道:“我小時候學過跳舞。”
程森一臉猙獰:“是練得不錯,以後不許再練了!”
顧染被他倆嚇得瑟瑟發抖:“你們……對陪練是不是太嚴格了一點?”
徐清朝程森挑了挑眉,示意這個問題由他來回答。
程森深吸了口氣:“以後也不許再提陪練這兩個字了。”
顧染又說:“其實我挺喜歡花滑的……”
“???”
兩位教練心都揪了起來,徐清說:“晚了點,人家到你這個年齡都開始出成績了。”
顧染笑道:“我的意思是,我隻喜歡看。練就算了,我更喜歡短道。”
兩位教練又鬆了口氣,程指導表示,心臟病快犯了,趕緊給自己倒了杯水灌下去。
徐清倒是來了興趣:“為什麼?”
顧染聳聳肩:“就是喜歡跟人在賽場上鬥智鬥勇,你爭我奪的感覺吧。用速度超越,用頭腦碾壓,還挺爽的。”
徐清向程森招了招手:“給我也倒一杯。”
“……”
周一正式訓練,程森和徐清才發現,顧染玩歸玩,訓練也是真的一點沒落下。走之前給他定下的訓練計劃,都已經完成了,並且完成得非常好。
從十月底開始,短道速滑隊就要頻繁出國比賽,十月兩場,十一月一場,十二月一場。
有時候,花樣滑冰也要出去比賽,於是偌大的體育館就隻剩下他一個人。就算是大白天,場館內也跟晚上一樣寂靜無聲。
這時候,顧染就特彆靜得下心來,心無旁騖,腦子裡什麼都不想,隻關注自己的滑行和技術。
其實,他也不是不懂兩位教練的苦心。平時隊友們訓練的時候,他也心甘情願的給大家當陪練。男隊也好,女隊也罷,隻要師兄師姐需要他,他隨叫隨到。
練完了,他還能給對方提出建議,並且表示自己在哪哪哪出現了一點失誤,對方本來應該抓住機會完成超越,就是因為信息采集不到位,所以錯過了。
聽得師兄師姐都不知道他這是真的在給建議,還是在凡爾賽。
四個月的時間,程森和徐清都感受到了顧染的變化,他不但在技術上打磨得更加細膩和精湛,心性也沉穩了許多。
當然,這都是感覺上的,究竟有沒有改變,那還得在比賽中才能體現出來。
到了元旦,隊員們有三天假期,時間很短,顧染也沒法回家。顧長風和許玫說要來北京看他,被顧染拒絕了。反正距離過年也就一個月左右,他很快就能回去。
結果12月31號這天,他接到了江岩的電話。
江岩知道他七月底就入選了國家隊,但是訓練期間也沒有打擾他。直到元旦才邀請他去家裡坐坐。
顧染也很久沒有見到師父了,既然他人在北京,師父盛情邀請他也不好拒絕。
於是,就答應了元旦這天過去陪他老人家過節。
但就算是放假,他也不能隨便出門,還得去跟程森請假。
程森正在收拾東西,看樣子也是打算回家。聽到顧染要請假,抬了抬眼皮,問他:“去哪兒?”
顧染說:“我的啟蒙教練也在北京,我們已經有快兩年沒見了,我想去看望他一下。”
程森沒說什麼,就批準了。
顧染從他房間走出來的時候還納悶兒,程指導怎麼答應得這麼乾脆,都沒給他長篇大論宣讀紀律。
大抵也是因為假期,歸心似箭吧。
第二天上午,顧染吃了早飯,做完作業才換了衣服出門。
他先去超市買了些東西,這才打車去了江岩家。
按了門鈴,急切的等著師父來開門,準備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哪知道開門的另有其人,顧染差點嚇得扔下東西就跑。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又要開始寫比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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