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橙哭唧唧。
她本來是想來好好學習的,真學習!
可是宋祁言這個大騙子,隻知道吃肉的大騙子,他就是個坑爹貨!
樂橙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了,可縱然如此,她的腿還是很酸,感覺雙腿發虛。
更更可恨的是,這個滾蛋竟然還不在!
他竟然離開了,矯情的明樂橙小姐表示,心塞塞,不開心,想給他的西裝全都剪成條兒!
她嘟著嘴坐在床邊兒,好半天,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看向了床頭。
床頭一件疊的整整齊齊的睡袍放在那裡,水粉色的真絲睡袍素淨雅致。
樂橙撇了撇嘴,她可不是一件睡衣就能搞定的咧!
睡衣上有一張紙條,深藍色的鋼筆字堅韌有力。
不得不說,真是見字如見人,宋祁言的自己真的很像是他的人,鋒利!
我去隔壁開個視頻會議,稍後回來。
樂橙看了看下麵簽署的時間,哦,一個半個小時前。
她竟然完全不知道他起來了。
樂橙的氣小了點,她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粘膩,特彆是不能說的地方,感覺更是特彆的不適。
她也顧不得想其他的,立刻起身去了浴間,隨著水珠兒一點點的滑過身體,她靠在牆壁上,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裡總是有滿滿的感覺。也不知道這人折騰了多久。
水汽越來越大,她本就很累,腿更是酸的不得了,她索性直接出了門。
邊走邊擦頭,“咦?”
宋祁言竟然回來了。
他看到樂橙出來,將手中的筆記本電腦放下,對她招招手。
樂橙揚了揚下巴,視而不見。
宋祁言不知哪裡又得罪了這個矯情的小丫頭,不過又一想,許是昨晚太多了?
可是女人不是都怕給的少了嗎?
還有嫌棄給的多了?
果然小姑娘,就是比較單純,不懂那許多了。
他起身來到樂橙麵前,低沉問:“怎麼了?”
樂橙小手兒立刻就戳他:“我自己一個人醒來的!”
宋祁言哭笑不得,原來這也能生氣。
不過再仔細一看,其實樂橙也沒有生氣,她就是喜歡這麼玩兒。宋祁言抱著她坐下,解釋:“我剛才去開會,這是收購前的最後一個會議。稍後宋雲朵的信安公司就徹底消失在曆史的曆史的長河裡,永遠不存在了。”
說到這裡,他冷酷的笑了一下。
樂橙總是覺得,宋祁言提到宋雲朵的時候有點不對勁兒。
但是又不是感情牽扯,她倒是也很不懂了。
她小手兒又開始無意識的玩他的衣領扣子。
宋祁言低頭看她,說:“你思考的時候,手停不下來。”
樂橙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小手兒,隨後趕緊將手藏在身後,說道:“你觀察我的小動作哦!這樣很不好。”
宋祁言笑了出來,他捏捏樂橙的臉蛋兒,看她真絲睡袍下帶著一些粉潤,他眼神深了深。
宋祁言這個樣子,樂橙最知道了。
她趕緊雙手交叉在自己麵前做了一個叉,認認真真:“你昨晚吃過了。“
宋祁言一本正經:“你昨晚吃過飯,今晚就不會吃飯嗎?你覺得可能嗎?”
這樣強詞奪理的話還能一本正經的說出來,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她板起小臉兒,認真:“反正不行。”
宋祁言也怕傷了她,畢竟她年紀還小。若是真的傷了她,就得不償失了。
宋祁言:“好,不行。”
他微笑:“走,抱你過去躺會兒,等你休息好了我給你講題。”
樂橙仔細打量她的眼神兒,看他果然沒有什麼不良企圖,總算是放心起來。
兩人一同躺了下來,宋祁言的手機響起。
他看了一眼,接通電話:“魏衍?”
樂橙的耳朵立刻支棱起來。
宋祁言輕輕將她的腦袋往旁邊移了移,樂橙倒是不管,又湊了上去,小模樣兒要多賊有多賊。
樂橙隱約聽到電話那頭似乎有說起她的名字,更加往上靠。
宋祁言無奈了,隻能任由她偷聽。
等掛了電話,宋祁言相當無奈了,他問:“偷聽的有意思嗎?”
樂橙立刻:“你們再說我,我為什麼不能聽?”
如果是說公事,她肯定不偷聽的啊,憑什麼說她的事兒,要打給宋祁言?而且她為什麼不能聽?
樂橙鼓著腮幫子,眼睛睜的大大的。
宋祁言覺得樂橙真的哪哪兒都可愛,而她的可愛又是不自知的散發,並沒有一點虛假與做作。
他低聲:“我隻是跟他落實一下薑婉如的事情。我要確保她不會再影響你們家。有一個算一個,裡麵的,外麵的,都徹徹底底的消失。”
樂橙立刻坐直了,她認真的看著宋祁言,抿抿嘴,不言語。
宋祁言眼神閃爍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解釋:“我知道可能不該管你們家的事情。但是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為你做一點點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算起來,我也是有立場的。你說對不對?”
樂橙突然就笑了出來,她問:“你怕我不開心?我是傻嗎?有人處理當然好!”
宋祁言仔細審視她,看到她果然沒有生氣,心中放下心來。
他揉揉樂橙的臉蛋兒,說:“我希望你能夠順順利利,而不至於被這些惡心的事情影響。”
不知道為什麼,樂橙總是覺得他的語氣裡有些她不能了然的情緒。
她反身坐在他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他:“你……是不是不高興?”
宋祁言挑眉,手指滑過她的豐.潤,低沉的笑,眉梢兒微挑,有點壞的追問:“我為什麼不高興?”
樂橙歪頭,她也不知道他是為什麼不高興,但是就是能感覺到。
她半彎身體,睡袍若隱若現,長-->>
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