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整個盛京的人都來瞧瞧崔韞的酒後失態!
姬紇:蠢貨。
他見識過崔韞喝酒不要命的架勢,崔韞若要喝酒,肯定把姬霍乾趴下!
崔韞輕笑,疏離卻又端肅。
“不了。”
他越是這樣,姬霍就越亢奮。豪爽的一揮手:“我喝兩壺,你喝一壺,怎麼樣?已是讓你了,來不來!你彆那麼孬,是爺們就應下!”
謝珣:……
他可不信,崔韞會在姬霍手上吃虧。也愣是生生沒阻攔。
見狀,姬紇側頭看他:“謝世子,要不要打個賭。”
“賭誰會輸如何?”
謝珣溫和道:“我壓姬霍。”
“巧了,我也壓姬霍。”
姬霍:……
怎麼回事!!!
看不起誰呢!
他被激怒了。
“都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他起身抱起酒壇,就仰頭去喝。
崔韞靠在椅子上,默默注視。
姬霍喝了一壇酒,轉身去抱第二壇。他本就是花花公子哥,平素煙花柳巷的奔走,自然練就好酒量。
喝了第二瓶後,他挑釁的看向崔韞。
崔韞:“世子何必為難我。”
姬霍:“是男人你就喝!”
崔韞絲毫不被激怒。
“我晚些有事,不能飲酒。”
“行!我懂了。”
“我三壇你一壇!來不來?”
崔韞蹙眉,似有意動,很快又婉拒。
姬霍又明白了。
“得得得!我四你一!你彆太過分!”
崔韞勉為其難的頷了頷首。
見此,姬霍二話不說的抱起兩壇酒,咕咚咕咚往下灌。
然後,他打了個嗝兒。
“不行,撐的慌,容我先去趟茅廁,你等我回來再喝,不然我怕那兩人包庇你。”
留下這句話,他出了雅間。
崔韞總算有了動作。
他打開酒塞,單手捧起來傾斜,濃鬱的酒水倒了滿滿一碗。又給謝珣倒了一碗茶。
“謝世子傷勢未愈,還是少飲酒的好。八年前我父兄雖守住了赤城,但前方的善城破。崔某敬你奪回城池。”
酒水順著舌尖往下淌,崔韞飲下,姿勢優雅卻又落落大方。
然後,他起身。
“我還有事,告辭。”
姬紇咋舌。你就這樣把姬霍擺了一道?
四壇酒啊!!!
謝珣:“崔侯慢走。”
崔韞徑直回了府,剛下馬車,就見奴才來來回回的搬物件。
他有了猜測。
崔宣氏要回永昌伯爵府了。她同喬姒正忙上忙下清點要送去的物件。這其實並不簡單,這些物件要讓相應的收禮人滿意,對上永昌伯爵府的每個人的喜好,永昌伯爵府人多,旁支更多,這都是掌家的門道。
崔韞視線一轉,落在一旁低著頭,踢著石子等待出發的沈嫿身上。
他幾步走近。
沈嫿被一團陰影壓住,她抬眸。就聽男子低聲問:“會掌家嗎?”
沈嫿有些沒睡醒,木訥的說話都甕聲甕氣。
她坦誠的如實相告。
“我……會掌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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