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嚇得哆嗦。
「快拉開她。」
適才同他一道的小女娘。剛要上前。
崔絨瞪過去,氣勢洶洶:「誰敢
動本郡主!我!讓!她!死!」
這邊的動靜,很快驚擾了周邊的人。聞著信兒的南太夫人匆匆而來。
「枝姐兒!」
南枝頭發被撓成了狗窩。.z.br>
「我的心肝,你這是遭了什麼罪啊!」
南太夫人抓住崔絨的胳膊:「走!老身今兒必須得到崔侯跟前論上一論!」
崔絨小身板挺的直直的。她將手上揪下來的頭發扔到地上。
「放開我,本郡主自己會走!」
彼時。
影五被影一提著訓。
「我看你是一點不吃教訓。被下了三次藥,竟然毫無察覺?」
「好在沒出事,若是這次真有個好歹——」
影五聽後表示:「還是有些察覺了的,那幾晚睡的特彆香。」
她已經很久沒睡這麼舒服了。
兩人的對話,沈嫿全都聽了去。女娘時不時懶懶散散的打著哈氣。
她困的不行,秀氣的鼻子皺了皺,抬手將碎發彆在耳後。就聽外頭一陣喧嘩。
「崔侯,這件事你可得給老身一個交代!」
崔韞規矩有禮,嗓音平和:「南太夫人稍安勿躁,此事,若是我家絨姐兒有過,我定帶她登門道歉。」
「什麼叫若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我家枝姐兒受了罪。」
南太夫人就那麼一個孫女,還是她親自撫養。這會兒也是氣急了。
「侯爺,老身好歹也是同你祖母有過交情的,你剛出生那會兒,老身也抱過。你父兄去後,我更是去吊了唁的。」
「南太夫人。」忽而一道女音傳來。
沈嫿幾步走過來。
女娘上下掃視她一眼:「在彆人傷口上撒鹽是件很值得說嘴的事嗎?那我需不需要將南家葬著的十八代祖宗,全部問候一遍?」
南太夫人看見沈嫿莫名的怵。
「可我家姐兒被打了。早些年瑞安郡主靠著一張嘴,弄哭她幾回?如今就動手了,日後還得了?」
崔絨:「我沒打她!」
她理直氣壯:「我就抓她頭發。」
沈嫿:「聽到沒,沒打。」
「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隨意誣陷六歲小女娘呢。」
南太夫人一哽。
「這……」
「可也不能扯她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崔絨:「不能。」
「她說我壞話!」
「本郡主自然不能放過她。」
南太夫人一見崔絨還敢如此說,氣的手都在抖。
「崔家女娘若不再管束,怕是要無法無天了。女娘之間有紛爭在所難免,何至於此啊。若是傷了碰了……」
「小鬼,你動手的確不對,道歉。」
崔絨很不情願。
然後她聽到沈嫿又道:「郡主的錯,她會認,陽陵侯府的規矩好著呢,不像南太夫人是非不分。不知有因才有果,你家小女娘並不無辜。」
沈嫿埋怨:「您老也是的,什麼傷了碰了的,還不忘好端端的咒自己孫女。」
「萬一出事了呢!」
「怎麼聽著,南太夫人還挺遺憾?」
崔韞由著沈嫿將南太夫人堵的啞口無言。
他的餘光出現了熟悉的人影。
崔韞眉心一動。他揉了揉緊縮的眉心,很快沉靜的提步過去。
「謝世子。」
崔韞不疾不徐:「既然一道,不若坐一輛馬車,路上也算有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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