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擦著額間的汗。
過來的大多都是些老臣,至少姬謄提拔的新貴識時務,不像這些人如此迂腐。
“皇嗣一事,如何能耽擱?”
姬謄:“怎麼,這就盼著朕死了,好立儲君?”
這一句話,嚇得他們冷汗漣漣。
恭親王狠狠剜了姬霍一眼。
“行了,你們也是老臣了,官家寬厚,非要逼著他動怒不是?”
“如今的天下,萬民所向,是官家的功勞。”
何況,韋盈盈正年輕,還怕生不了?
“曆代皇子,為了這個位子,鬨的頭破血流,這種事還不夠多嗎?你們這些人還是彆倚老賣老的好。”
“打著為官家好的心思,無非是想送自己女娘入宮!官家不提,正當他看不出你們的算盤?這是有意給你們留顏麵。”
姬謄腳步一頓,嗓音涼涼。
“皇後是陪朕苦過來的。”
“當初,先帝命我當質子時。除了皇叔,崔家老侯爺,還有多少人出麵?你們嗎?”
“回來後,朕待遇如何,諸位更是心知肚明,當時誰替朕出麵了?往前爾等避而遠之,如今,倒是心思活絡了?”
要不是這些人,能力還行。黨派紛爭又保持中立,如今哪兒還有機會再此造次。
“朕若負了皇後,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了。”
“朕倒要看看,往後誰膽敢再提?”
“都滾!”
這邊,恭親王替姬霍請罪一番,拎著他的耳朵就往外去。
“疼疼疼。”
恭親王在他腦袋上重重拍了一下:“混賬!你還知道疼!可不就是自找的!”
“官家娘娘好著呢,你去湊什麼熱鬨!若不是我在,又說了那些話,你能全首全尾的出來!”
“去祠堂跪著,老子這幾日不抽你,看來又不知疼了!”
————
一出戲,看的沈嫿意猶未儘。
直到倚翠從外入內,在女娘耳側低語幾聲。
沈嫿眨眨眼,轉頭。
就見樂伽立在拱門下,期期艾艾的探頭,同沈嫿對視的那一瞬,彎了彎唇瓣。
韋盈盈笑:“剛才還念叨你呢,快過來。”
“念叨我什麼?”
樂伽說話都語調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順暢。
漾漾懶懶散散,但漾漾很大聲:“念叨你甩姬紇一巴掌。”
樂伽:……
她小步上前。
“的確是我打的。”
她也沒用力,也不知怎麼了,姬紇當時就飛了出去。
樂伽才後知後覺,哦,她會武。
嗯,她在姬紇麵前徹底暴露了。七王府也待不住了,更不知如何麵對姬紇。
樂伽輕聲問:“方便,再收留一人嗎。”
韋盈盈很開心。
四人幫算什麼,她們這裡分明是離家出走的組織!
看看,沈嫿和崔韞慪氣,他和姬謄慪氣,這會兒樂伽也同姬紇慪氣了。
齊全!
除了謝宜寧。
可謝宜寧沒男人啊!
她掏出金牌,豪橫的摳出幾個金珠子:“她的住宿費夥食費,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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