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翹起小拇指,斜睨過去:“臭婆娘還挺會管東管西。”
那珠光寶氣的老婦人笑容險些維持不住。
“你!”
“你什麼你!拳頭說話怎麼了?難不成還委屈巴巴的咽下?你重男輕女那是你的事,崔家可沒有女娘低人一等的道理,小鬼身份尊貴,她不會無緣無故動手,已然是崔家教導的好,更是她識大體。”
沈嫿氣場八尺高:“也不是我說大話,她高興時揍你金孫,不高興時再揍你金孫又怎麼了?便是將你的金孫打的半死不活,你兒子也不敢上門讓崔家給個說法啊。”
老婦人氣的手在抖。
“你雖是輔國公府的義女,也不該如此放肆,老身到底年長於你!”
沈嫿嗤笑:“何必說些冠冕堂皇的話?是為了彰顯你的仁慈,還是愚不可及?”
“年長於我,還想讓我讓著你?醒醒吧,無非是你比我早入土,沒什麼值得拿出來炫耀的。”
“你若知好歹,便請說些人話,好留彼此顏麵,往前我嫂嫂臉皮薄,她性子好,可不是讓你倚老賣老的,真當自個兒算什麼東西呢。”
於是,喬姒從一開始的不願出門,成了每日都盼著收到請帖。
後來,那些人再也不敢耍心眼。
但喬姒並不惋惜,沈嫿沒樂子,都能帶著她找樂子。
沈嫿也去過善清學院探望姬霍。
每次過去,就聽到姬霍被罵。
夫子怒:“你這種反骨,為師是頭一次見!不過,老夫勇於挑戰!越難管束,老夫越是來勁!”
“三日之內,將這本書背了。”
“三日?你這老頭……”
‘啪’的一下,戒尺落他身上。
“沒讓你倒背如流,已然是留情!”
“本世子又不是崔韞那狗東西,過目不忘!”
“那是你的問題!還和老夫吼?”
姬霍很難過。
他被所有人拋棄了。
無人解救他於水火!
被罵時,他看向窗外,就見歪脖子樹下,沈嫿同謝宜寧不知何時來的,正說著話。
沈嫿:“王妃當時遣散姨娘小妾時,剛說要給錢,那些人轉頭就收拾了包袱,生怕晚了,王妃改了主意,錢拿不到手。”
謝宜寧點頭:“她們當初就是看在錢的份上入府的。”
“這麼一看,姬霍還挺慘。”
“所有人都在背叛他!”
姬霍兩行清淚:還不是拜你未婚夫所賜!!!
原來他的四人幫,關係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
“哈!聽說這個月學堂考試,他是倒數第三。不錯,沒墊底。”
沈嫿也察覺姬霍看了過來,她朝其揮揮手:“先中秀才、在中舉人、然後是貢士、進士、探花、榜眼、狀元。不就是探花,多大點事啊!”
陰陽怪氣的,能掐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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