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正在寫她的生成八字,聽到最後兩個字表情一僵,頓了頓才抬頭仔細的端詳她的臉,沉思了許久才歎氣。
“我看走眼了,姑娘麵上帶著貴氣和厚福,八字卻是苦命的,但也生得極
為奇妙,遇見合適的機會,便可一飛衝天,成了難得一見的好八字,但卻太輕了,需要找個合適的八字凶險的人壓一壓。”
金算子的話說到一半看向林青梅,見她皺眉以為她嚇到了,捏著小胡子等她問話。
誰知道正常人本應該問應該找什麼樣的八字,林青梅出口的卻是質疑。
“我不是在問財運嗎?”
金算子頓時氣結,正常的二八年華姑娘家不是應該關心自己的姻緣大事嗎?
頓時沒好氣道。
“姑娘的財運和姻緣難分難舍,姻緣好則財源廣進,姻緣差則苦命難以翻身。”
林青梅理解了一番算命的口中之話,一言難儘的看過去。
“你的意思是我嫁給有錢人就財源廣進?”
算命的搖頭。
“非也。是你八字特殊,這世間能與你相合八字少之又少,如果你遇見了他,你就是旺夫的命。遇見了彆人頂多沒了原本的貴重,清苦些。”
林青梅被他玄之又玄的說法勾起了幾分興趣。
“那你說的那種罕見的八字又在哪裡找呢?”
金算子閉著眼睛搖搖頭。
“不用找,弱冠之前有大難者,身世坎坷父母不全者,年少不得自由者,遇見了便是了。”
金算子離開之後,林青梅轉了幾圈終於找到秀紡,拿出了他給的不知真假的銀子,竟然真的收了。
花了500文買了一件嫁衣,還剩了500文,這讓林青梅更糾結了。
如果算命的不是騙子。
那照那個算命的說法,她豈不是要找一個越慘的人結婚越好?
·
與林青梅分彆後的金算子,離開後便徑直走進了一座華貴的大宅院,雕花紅漆大門的牌匾上兩個燙金大字‘晏府’。
“金先生快請進。”
一個端莊的婦人帶著兩個丫鬟殷切的把金算子迎進府裡,眾人路過一個帶湖泊的庭院時,隻見一群丫鬟家丁聚集在湖邊陣驚慌失措的呼喊。
“大少爺您快下來吧!”
“怎麼辦啊!誰去把大少爺哄過來!”
……
隻見湖心有個藍衣少年坐在小木船上,正不高興的看著岸上的人群,白皙的手指緊緊抓住船舷。
“少爺不下來,少爺要摘蓮花!”
待端莊婦人看清湖心的人深吸了一口氣,不滿的
叫來岸邊的人問話。
“金榜、題名,怎麼回事?琮兒怎麼一個人去湖心了?”
兩個小童看了看婦人身邊的金算子,麵色遲疑,見婦人神色越發不耐,趕緊跪了下去。
“回夫人的話,少爺說……說他他夢見蓮花仙女了,他要去湖心摘仙女。”
聞言婦人歎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揮手吩咐人去將湖心的少年抓回來,然後看向身邊的金算子。
“先生也看見了,琮兒被那天殺的匪徒傷得那樣慘重,我也知道那般嚴重的傷勢能活下來已是不易,可我又怎甘心琮兒如今變成這般模樣。”
說著說著婦人忍不住紅了眼,身邊的丫鬟適時的遞過一張手帕,婦人擦了眼淚,殷切的看向金算子。
“城西的白先生說我們琮兒是命裡有一劫,或可用衝喜的法子試試。正巧琮兒自小定了門親,對方是那蓮花村一名村女。白先生看了二人的八字說是八字相合,吉相。但看了親事後琮兒的情況卻反而越來越嚴重了,若先生有法可解,必有重謝。”
說完晏夫人向身旁的丫頭遞了個眼神,丫頭飛快地拿出一定金子遞了過去。
金算子不動聲色的收好金子,慢悠悠的從口袋裡摸出兩張寫了生辰八字的黃紙,揣摩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
“實不相瞞,那城西的白書是我同門師弟,學藝不精常有看走眼的時候,令公子這八字他實實在在的看走眼了,這位公子怕是在娘胎裡就逢了一場大劫吧?”
晏夫人楞了一下,再想到他最後一句似乎話裡有話,不由對金算子深信不疑。
“還請先生指點。”
“破解之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隻消尋一八字相合的女子便可破解,難卻難在相合的八字太過特殊,可謂萬中無一。”
晏夫人聞言,麵色白了三分。
“先生的意思是,這親事定不得了,要去哪裡找與琮兒八字相合的女子呢?”
金算子成竹在胸的一笑。
“照說也是緣分,令公子八字暗藏凶險,天生命裡多劫,破則從此大吉,不破則凶多吉少。那萬中無一的八字,我今日卻恰好在街上遇見了,那位姑娘是八字太輕壓不住貴氣而轉苦的命數,與令公子實乃天作之合,夫妻相宜、災難疾病去之、一世長安。”
晏夫人聞言,驚喜的連連發問。
“先生是說尋找那位姑娘就行了?這位姑娘不僅能破琮兒的劫難,還能疾病去之!那這位姑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