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止,彆以為彆人稱呼你一聲陸少你就真以為你了不起了!”陳飛白咬著牙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麵對陸行止的威脅,他不是不怕,但是,除了畏懼這個部隊裡的陸閻王之外,他更多的是不甘心,更多的是因為自己天生的驕傲不允許自己表露出半點畏懼。
“你可以試試,試試我陸行止有多少種手段弄死你!”陸行止鄙夷的勾勾唇角,“我說到做到。”
“你……”跟前這個男人這一刻身上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讓陳飛白頓時說不出話來,一張稚嫩的臉,微微一白,這一刻,心中的畏懼,傳達到全身四肢百骸。
陸行止到底和陳飛白這種紈絝子弟不一樣,他在部隊有今天,除了幾個兄弟的相幫,更多的是他自身的實力。
他入伍多年,和陳飛白這種沒有見識過血腥風雨的少年不一樣,他的手裡,是真正的沾染著連他自己都數不清的人命和鮮血。
他用匕首劃過罪犯的脖子,感受過鮮血從彆人的脖子噴湧而出那一刻的溫度,他槍法極佳,更有槍神之稱,他用子彈,結束過無數人的生命,看太多了生命的終結。
他的肅殺之氣,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死神之氣,這才是他陸行止,才是在部隊裡冷硬剛果的陸閻王。
陳飛白在進部隊之前就在大院裡聽過無數人誇陸行止這個人,他的爺爺,他的父親,他所有的家人在說起他的時候,無不是讚賞和欣賞,連他都未曾得到過家人的肯定,但是,偏偏是這樣一個和陳家無關緊要的人得了他崇敬的爺爺和父親的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