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江瑤總有一種感覺,陸行止口裡的這個疼你的疼是動詞。
而後的時間裡,陸行止也的確使用行動證實了她的猜測,這個疼,是動詞,他疼了她大半宿,從晚上,到天亮。
酒店房間的樓層很高,所以,即便酒店坐落在京都繁華的街道裡,但是,在房間裡,一直很安靜。
厚重的窗簾密不透風,將窗外的陽光全部都這擋在窗外,屋內一片昏暗,而床上的人,也睡得一片昏暗。
陸行止從外麵回來的時候,江瑤依然再睡。
她昨晚前半夜喝多睡了半宿,後半夜被他扳回了一局,疼到她在他身下求饒,一直到天破曉才重新睡著。
“媳婦,該醒了。”陸行止進門就在床沿坐下,軟床也跟著輕輕一陷,他輕聲的喚著還在睡夢中的人,眼底一片柔意。
江瑤打著哈欠醒來,看到陸行止已經穿戴好坐在邊上看著自己,她立刻驚坐了起來,轉頭朝著窗戶的方向看著,“幾點了?是不是要回部隊了?”說完以後,她摸了摸肚子,“有點餓,吃完早餐在回去吧?”
然後抬眸看著陸行止等待他的回答。
“中午十一點了,所以,你應該說,吃完午餐再回去。”陸行止回答的時候,起身將遮陽的窗簾拉開,留下紗窗,頓時,暖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房間,突然來的亮光,照的江瑤一時間適應不過來,立刻閉上了眼睛。
“約了十二點和大哥他們一塊吃飯,昨天婚宴,我們幾個都沒來多少時間好好聚聚。”陸行止把她乾淨的衣服從行李包裡一件件的拿了出來,“今天雖然有太陽,但是風很大,你換上昨天新買的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