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飛機降落在a省省立醫院的一個空地上,陸行止先跳下直升飛機,然後將陳飛白的母親給牽了下來,而後才將江瑤半抱著接了下,等陳善合也下來後,四人便匆匆的和陳老爺子的安排在這裡等著的人去了樓下。
這個時候,陳飛白還在手術,所有人都在手術室外等著,陳老爺子,陳飛棠一家三口,還有首長,連同幾個江瑤見過的戰士,其中有一個就是上次火急火燎把她拉去勸架的那個人,印象中好像叫金明東。
“爸,手術多長時間了?醫生說怎麼樣了?”陳善合開口問這麼一句,聲音生硬,若不是這般忍著,或許,他開口說話,聲音都在顫抖。
幾天前陳飛白被洪水衝走下落不明那會兒,大家都以為,他凶多吉少了,後來,他命大,隻是受了輕傷,被救了。
陳善合和妻子容英想,那一次,大概就是陳飛白的生死大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可沒有想到,這才幾天,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一樁比一樁可怕,一樁比一樁嚴重。
“已經進行三個多小時了,還沒有脫離危險。”陳老爺子的語氣很沉重,他就這麼一個孫子,現在,卻出了這麼大的問題。
“重大失誤是什麼失誤?”陸行止走了過去問道,臉色陰沉到可怕,語氣更是重到不行:“誰說下事情的經過。”
“用火不當引起重大山林火災。”首長見沒人接腔,便接下了話,回答道:“當時定位係統裡顯示,在那個片區裡的隻有陳飛棠和陳飛白兩姐弟,出事後,派人趕過去滅火,才發現陳飛白幾乎被燒的奄奄一息的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