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記得中醫那一塊,我上次粗略的翻過,有一套針灸對這個有用,能刺激關節功能,長時間堅持下去,應該能讓病人擺脫殘疾的結局。”江瑤道,隻是,看著那套施針的方法,不說萬分的麻煩,就看著那下針的穴位,包括之後要用到的那些刺激身體一些部位的藥物,江瑤自己都覺得疼。
等於說,病人在熬過了皮膚自我修複的那一段痛苦之後,緊接著,要麵臨的就是針灸這邊更大的痛苦,再無法進行任何麻醉的情況下,江瑤不太敢想,到底有誰能堅持的下來?
就像在最早的時候,有人骨頭斷了,沒有接好,那時候沒有麻醉,要在原本的斷處敲斷再重新接一樣,都難以想象那種痛,到底有多可怕。
那種痛,痛也就是一瞬間的,但是,針灸,一天兩次,一次四十分鐘,第一階段的治療是一周,一周後,病人接受專業的康複訓練,然後再進行下一階段的治療。
還有一個很難辦的事,陳飛白全身完好的皮膚,有巴掌那麼大的地方,找不出幾處,就算以後要做植皮手術,都難以下手。
江瑤歎了口氣,“我還以為醫學係統是萬能的,就沒有係統治不好的病。”
聽到江瑤這一聲感歎,係統管家一臉驚悚的看著江瑤,“主人好天真。”
江瑤能聽得出來係統管家這句天真並不是表揚,不過,她也知道,她確實是天真了,以後的科學發達,醫學條件好了,能做出人造器官,難不成,還能做出人造皮膚來?
又不是麵具,也不是做機器人,人的皮膚,哪裡是想換就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