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突然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聽著陳飛白一句句的誇著江瑤,陸行止是既得意,又不爽。
他媳婦多好,他自己知道就成,用不著陳飛白當著陳家人的麵給他的瑤瑤開個人表彰大會。
良久,陳飛棠才壓著哭腔,問道:“飛白,陳家就我們兩個姐弟,為什麼你就不能像彆人家的弟弟一樣對我這個姐姐呢?”
如果他不是想要將她淘汰出局,不是跟著她尾隨她,那他現在正在遭受的一切,就全部都不存在了。
“彆人家的姐弟?怎麼樣的姐弟?”陳飛白的聲音很冷,“陳飛棠大概你永遠都記不住彆人對你的好,所以,你也忘記了,我曾經是跟在你身後一聲聲的喊你姐姐,曾經,大冷天的,你被老爺子丟到院子裡罰站,是我朝著老爺子又吼又叫的把你從下雪天裡的院子裡拉回屋的,而你呢?還記得你怎麼對我的嗎?你說,你沒有弟弟,你的爸爸媽媽隻生了你一個,你說,不需要我假好心,你推開了我,把我推倒在雪地裡,頭也不回的走了。”
所以,陳飛棠的那個責問,陳飛白覺得太可笑了。
“不是所有人對你的好,都是你不想要就可以丟掉,等你想要了,彆人就要繼續給。”這是陳飛白留給陳飛棠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