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哼了聲,以表她的不滿。
陸行止想了一秒,又換了一種方式回答:“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借用下你的人,又怎麼樣?”
說完,他就進了浴室去洗漱了。
江瑤在床上窩了兩分鐘才下地,隻是這一動,某一處真是難以言說的腫脹。
她換好衣服以後跟了進去,抬手就掐了他的手臂一下,惡狠狠的將站在鏡子前刮胡須的人推到了邊上去。
許是注意到她的走路姿勢不對,陸行止也知道昨晚他折騰狠了,他拿著手裡的刮胡刀停在下巴那,眼睛在她的身上落著,“你有沒有那種藥?等會兒我給你抹點,昨晚是有點沒控製住,以後會注意的。”
昨晚享受是享受,可看這會兒江瑤好像挺不舒服的樣子,陸行止又後悔了。
江瑤就當沒聽見他在問什麼,那種藥,係統空間裡還真是有配方,但是因為覺得用不上,所以她沒有配製過。
之前陸行止在這方麵雖然要得狠,但是,也沒有像昨晚那麼瘋,橫衝直撞的,就好像恨不得把她一口口吞到肚子裡去似得。
江瑤不理他,陸行止也拿不準她到底有沒有這種東西,想了想,覺得以她在這方麵的羞澀,應該是不會有,所以他去機場之前,得去藥店問問看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