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點點頭道:“對於肝功能損害嚴重的患者必要時予以放射性碘治療,因為使用抗甲狀腺藥物治療可能會加重肝損害。乾擾素過程中出現白細胞減少,此時立即停用乾擾素改用核苷類似物繼續抗病毒治療,停用乾擾素後白細胞可上升,甲亢的治療根據白細胞的恢複情況進行選擇,必要時予以放射性碘治療。”
說完以後,見歐陽教授擰著眉頭,江瑤才繼續道:“僅僅是看這個病例,我無法下最正確的診斷和治療方案,要治療病人的甲狀腺疾病與肝炎需要密切的關注和檢測跟蹤病人身體每一個階段的詳細情況,才能按照病人的實際情況考慮隨時改變用藥和治療方案,隻能說,這個病人治療過程是相當的繁瑣和麻煩。”
江瑤說完,歐陽教授終於鬆開了眉頭,滿意的點點頭,“你說的對,單單看病例,給不了準確的治療方案和診斷!當醫生,就該要有你這樣嚴謹的態度,而不是信口開河。”
之前還慫恿江瑤大膽的說,現在又回過頭來說隨便大膽的說就是信口開河,可見歐陽教授給江瑤挖的這個坑到底有多大,所以,他非常滿意江瑤對待這個病例的態度。
“你老師教的好!難怪他做手術願意帶著你這個學生,你不僅有天賦,而且你平時一定也學的認真!”歐陽教授如今越看江瑤是越發的滿意,“你若是我的學生,我也願意天天帶著你親自教你。”
“我不就是教授您的學生嗎?”江瑤輕輕一笑,她真的是歐陽教授的學生,她現在所會的這些,大多數是歐陽教授教的,所以,歐陽教授在她心裡,的的確確就是她的老師。
隻是因為前世她性格的原因,和每個老師都不親近罷了,但是現在,她變了,不再是那個悶頭,一天都不會說兩句話的性格壓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