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楊嫂子帶我們去一家麵館,在等位置的防風棚裡遇到的,那個時候陳蘭英和她丈夫爭吵,後來又和我爭吵,陳飛棠全程都在防風棚一個角落裡沒有吭聲,後來陳蘭英說話太過分了,我生氣了就和林嫂子她們離開了麵館去了彆的地方。”
江瑤想了想,又繼續道:“上次特種兵選拔的時候,你把陳飛棠第一個淘汰出局,陳飛棠記恨你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聽說陳飛棠年後就要訂婚了,她現在對你肯定是沒有多少****了,人都有報複心,她要是有心做點什麼,又正好被她遇到陳蘭英的事情,那麼你覺得她會不會故意誤導陳蘭英引誘她這麼和部隊值班的戰士這麼說你?”
“那就是了。”陸行止根本不用多思考就信了這件事和陳飛棠脫不開關係,要不然不會那麼巧合的,早上她們三人才碰了麵,現在陳蘭英就來了部隊說了那麼模棱兩可的話讓人誤會。
“我有沒有受那麼重的傷陳蘭英查不到,但是陳飛棠應該一直都知道,陳飛棠和陳蘭英說我那次根本沒受傷也完全可能。”陸行止說到後麵語氣是越發的冷厲,陳飛棠的名字在他唇邊輕輕的滾動,但是卻沒有發出聲,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無聲的冷笑。
陸行止一路將車開到了通向津市市區的路口也沒有找到陳蘭英的人影,江瑤抱著哭累了睡著的孩子,又看看路邊家家戶戶的燈光,突然的替懷中的孩子感到悲哀。
“大晚上又是大冷天的陳蘭英一個女人不可能會走山裡的小路回市區,就幾分鐘的時間,我們開車她走路是不可能追不上的,所以,她可能也是坐車來的。”
“陳飛棠送來的。”陸行止篤定,沒人引路,陳蘭英沒那麼容易找得到部隊的大門口,這一路那麼多的分岔路口,就不見她迷路走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