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止冷眼看著,也不管老爺子是故意抽給他看還是真的生氣才動手,他不阻攔,也不吭聲。
一直到陳老爺子把陳善進兩父女抽了好幾下以後才略帶不耐煩的道,“老爺子,家訓這種事我不參與,現在還是先談談我的事情。”
聽陸行止這麼一說陳老爺子就知道陸行止的火氣到現在也沒有消除半點,他將鞭子往地上一丟,然後才朝著陸行止看去,道,“津市部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事情是飛棠不對,行止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飛棠去和你媳婦兒道歉。”
“既然老爺子已經知道了,那想必也知道了這件事對我的影響。”陸行止道,“我媳婦兒已經回老家去了,她說要和我離婚,陳飛棠真是厲害,我陸行止千辛萬苦娶到手的媳婦兒,她私下幾句話就能讓我們兩夫妻分開,老爺子,陳飛棠是你的孫女,是陳家的嬌貴女兒,這沒錯。”
頓了頓,陸行止冷笑,“但是我陸行止的媳婦兒也不是路邊沒人要沒人疼的人,我媳婦兒在部隊裡被人指著鼻子罵是狐狸精,這份委屈一句道歉就完了?陳飛棠這不是第一次犯錯,我不是沒有底線的人,若是次次都讓我媳婦讓步,那我陸行止就不算個男人。”
“你陳飛棠是陳家的嬌嬌女,我媳婦兒江瑤也是江家和陸家的嬌嬌女,論本事,我媳婦兒一點不比你陳飛棠差,沒道理次次都讓我媳婦兒受委屈。”陸行止道:“這還是往小的說,要是往大的說,我陸行止是梁叔的人,你陳飛棠對我陸行止下手,那就是對梁家下手,你陳飛棠還剩下幾分信譽度?還有多少可信度?”
“那你想怎麼樣?”陳善進聽出了陸行止話裡的半步不退的意思,哪怕陳老爺子現在站在這裡,但是陸行止卻將梁家抬了出來,顯而易見,今晚他要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那麼,明天上門來談的就是梁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