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江瑤斬釘截鐵的反駁著,“我就沒告訴你我看上的是你這張臉?”
陸行止想了想,搖搖頭,但是幾秒以後,又停了下來,仔細一想他媳婦兒好像是說過他的美色好用來著。
這麼一想,陸行止的心就更堵了。
把那些拳頭全部往他臉上招呼的人在心裡詛咒了幾遍,然後才悄悄的和江瑤咬耳朵,“丁哥最遲明天應該會來見我們。”
“你這頓打沒白挨。”江瑤要是知道陸行止去工廠找活乾的初衷是這個,她肯定會製止的,讓丁哥提早出來的辦法又很多,這個苦肉計真的不是個什麼好計謀。
因為是阿祖特地走關係安排的病房,所以陸行止住的是隻有三個床位的病房,算是要比彆的病房更安靜和乾淨許多。
江瑤等彆的病人休息以後才拉上床位的簾子然後給陸行止上了些藥,看見江瑤從包裡摸出藥膏陸行止也沒多問,隻當江瑤是當醫生的習慣在包裡放些常用藥,彆說,江瑤的藥塗抹上去以後冰冰涼涼的確實要比醫院的藥好用許多。
這一晚上江瑤就和陸行止睡在同一張病床上將就了一夜,事實證明陸行止的臉沒白挨打,第二天早上那個阿祖就和那個工頭親自來了,和阿祖一起來的還有丁哥。
隻不過阿祖沒特彆和兩人介紹丁哥的身份,丁哥也沒有上前和兩人打招呼說話,就像是跟著阿祖來辦事的手下一樣站在阿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