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公司的遇難者名單我們查不到,但是醫神的學生江瑤寫了一份長長的悼念詞發表在了京都的各大報社和雜誌裡,她在裡麵寫著祈禱這個世界有奇跡,有一天她的老師能成為這次劫難的奇跡,還寫了很多關於她老師對她的指導和栽培。”
那人說到這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嘴唇,才又繼續道,“昨天我們的人就給我們回了信息說醫神的學生已經確切的和醫院那邊說了醫神定了機票會趕來,這個航空事故都在我們的意料之外,我們也沒有想到醫神會這麼剛好的坐上了這一班飛機,聯盟國和航空公司正在對事故飛機進行打撈,但是我們都心知肚明,打撈起來的可能性很低,就算真的打撈起來了,都墜機這麼久了,裡麵的乘客生還的可能性也幾乎是沒有。”
那個手下沒敢說是他們運氣不好,好不容易把醫神逼現身了,結果醫神卻倒黴遇上了空難。
這是醫神倒黴,也是他們森爺運氣不好。
準備了那麼久,花了那麼大的經曆,也花了不少錢,結果醫神死了,森爺想要的東西也基本沒有什麼可能了。
倒黴這話他不敢講出口,但是攤上這種倒黴的運氣,他們這些當手下的隻會更倒黴。
“森爺,醫神死了,不是還有醫神的學生嗎?說不定他的學生也會知道那個神經病毒的製作方法。”那個手下現在就祈禱那個醫神的手下會知道神經病毒的製作方法,要不他們這次都彆想在將軍的手底下混個好了。
“如果你是醫神你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你的學生?而且那個江瑤不過是一個大一的學生,一個才二十歲的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醫神教她她就學得會?一個醫神的學生要是真的那麼厲害,潘彭注射的毒她自己不就能治了,還需要找她的老師?”森爺整個人陰的可怕,“查到殺了朱千蘭的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