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人今天把那份合約送一份到我這裡來,複印的就行了,我看看具體內容。”陸行止的意見和陸雨晴一致:“我不會讓她過的太痛快。”
“彆做太過分,聽說周海嵐在京都有關係,好像是一個什麼官二代的女朋友。”陸雨晴叮囑道。
“什麼女朋友?”陸行止聽到這個詞語都覺得諷刺,“不過是某些人的玩物罷了,但凡有點身份臉麵的人怎麼可能娶她這種戲子進門?”
“你彆戲子戲子的掛在嘴上,現在時代不同了,演員也好歹算是藝術家表演家了。”陸雨晴這算是替陸笑笑辯解了一句,“彆忘記笑笑以後也是要走這一條路的。”
“是,時代不同了,很多演員是藝術家,表演家,但不是所有演員都能成為藝術家表演家,笑笑這是真心愛這一行,以後等她足夠優秀了,她就是表演家,是藝術家,周海嵐呢?她連生活都在裝,不是戲子,是什麼?她是靠這一行業想要攀龍附鳳,所以她就是戲子。”
陸行止辯駁的將陸雨晴啞口無言,行吧,反正聽他語氣是不反對陸笑笑繼續在那個圈子裡呆下去,陸家的人護短,一句戲子都要分開來解釋,她陸家的女孩以後就是藝術家表演家,彆的演員,嗬嗬,戲子就戲子吧,泛舟周海嵐也讓人討厭。
“所以,沒有一個人會為了戲子做一些丟份的事情。”陸行止道:“你信不信,隻要我讓人傳話回去,說周海嵐得罪了我,周海嵐立刻就會從彆人家的女朋友變成前任。”
倒不是說京都的人怕陸行止怕成那樣,隻是那些人都討厭惹麻煩的人,本來就不是帶著感情去交往的,玩玩而已的玩具,會紮手,自然就會被丟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