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止做的都是為了她,她不可能為了任何外人去指責陸行止做的對,或者是不對。
陸行止聽完葉團長的話以後也隻是挑了挑眉,嗬了一聲,“葉團長說的我好像聽不懂,首長是讓葉雪麗些道歉信了,不過葉雪麗寫了嗎?不過葉團長你這個當父親的寫了道歉信,我不是接來了嗎?你說這事情就此了結,那就就此了結了,我也沒說不同意。”
陸行止雙手愜意的插在圍裙的兩個兜裡,一副居家好先生的裝扮,身上也不見半點淩厲,倒是要比以往任何時候看上去都要更好相處一般。
“彆人嘴裡要說什麼,我能管得了?葉雪麗做了什麼事情,她敢做,還怕彆人說?彆人要說,我還能去管著不許人家說?”陸行止是不會承認他做了什麼。
對,這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是他做的,那又如何,他不承認,誰能奈何的了他?
裝傻,以牙還牙,誰不會?
葉雪麗用什麼方法來傷害他的妻兒,他就用什麼方法回敬葉雪麗。
“陸團長,我們不說暗話,這件事不是你,沒有人會做。”葉團長氣的有些急了,陸行止不承認,就意味著陸行止不會因為他來這裡商量而退讓。
“你說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陸行止嗬嗬的笑了聲,有些冷,“葉雪麗編排那些話傷害我妻兒,我妻兒都受得了這些欺辱,怎麼葉雪麗就受不了了?你們家葉雪麗比我妻兒更精貴?”
“陸行止!做事留三分,日後好相見,這句話不用我教你吧?”葉團長看陸行止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隻能用威脅,“我在這個部隊呆的時間比你久,我在落市的人脈不比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