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行止總算是出來了江瑤才連忙問,“胡排長父親的遺書裡寫了什麼?說了他做那些事的原因嗎?”
陸行止搖搖頭,“遺書大部分已經被血染的看不清楚字,隻能看得清楚前麵兩句和最後一句,從字麵上判斷胡排長的父親應該是有目標的,但是不知道他的目標是誰,無辜受牽連的又是誰,遺書最後寫了他沒害成想要害的人,卻害了最無辜的你們。”
說完以後陸行止道:“不過這封遺書卻把他自殺的原因解釋清楚了。”
“是不是因為牽連無辜所以很愧疚,過不去他自己心裡的那一關,所以自殺贖罪?”
這是江瑤的猜測,這個猜測還是建立在胡排長的父親還是一個有良知的人上。
“他隻在散打比賽點這裡的供水處下墮胎藥,所以他的目標就是有參加散打比賽裡有懷孕家屬的人,也就是說,他本來下手的目標就是包括我在內的四個人裡的其中一個。”
江瑤摸了摸下巴,“我沒有見過胡排長的父親,也和胡排長一家人有半點交集,所以按道理應該不會是我,因為在我這裡,胡排長的父親沒有對我下手的動機。”
聽著江瑤這一番好像很有說服力的猜測,陸行止的眼眸卻忽然一沉,搖搖頭,直接否定了江瑤的猜測。
“媳婦兒,你錯了。”陸行止朝著江瑤走了過去,“相反的,我覺得他的目標……”
陸行止的語氣,他的表情都讓江瑤的心猛地一跳,她聲音有些遲疑的接下了他未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