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給陳飛白打了回去,這一次一接起來,對麵傳來了另外一種動物的叫聲,江瑤這會兒是一點都不意外,也沒有被嚇到。
陳飛白要不弄點花樣出來,他就不是陳飛白了。
江瑤淡定的等動物的叫聲過了以後,搶在陳飛白的笑聲出現之前開口問道,“你有沒有問問你爺爺,陳飛棠是不是最近在外麵執行任務?她的電話關機。”
“我怎麼知道?”陳飛白看江瑤沒被嚇到頓感無趣,所以聲音扁扁的,“我估計老爺子也不知道,她瞞著老爺子去了蘭寧部隊老爺子氣了好久都沒有理她,她的電話號碼老爺子都沒存,我還是從她爸媽那裡拿來的,聽我爸媽說,老爺子很長時間沒關注她的事情了,或者說,老爺子很長時間不理事了,養了隻退役的軍犬,每天就出門遛狗逗鳥,然後去找梁爺爺他們幾個老戰友喝喝茶下下棋。”
陳飛白說到這直接嘿嘿的笑了出來,“八成是被我和陳飛棠給氣的,老爺子就指望我恢複了以後早點娶妻給他生個繼承人,結果我跑了,然後他指望給陳飛棠找個上門女婿,結果陳飛棠也跑了,你找陳飛棠想問什麼?”
“行止前幾天去了蘭寧部隊,這幾天就一直聯係不上,但是我有些挺重要的事情想和他說,所以想問問蘭寧部隊那邊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江瑤沒瞞著陳飛白,“原市周曉夏一家人被滅門的事情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陳飛白在邊境消息比較落後的地方,所以還真不知道原市那邊發生的事情,但是當初江瑤室友出事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嚇了一跳,“滅門?一家四口人都被殺了?誰乾的?這麼喪心病狂?”
“我和行止的戰友都懷疑是錢允恩,而且我也懷疑錢允恩現在在蘭寧,錢允恩之前就對我下過手,但是沒成功,所以我怕行止在蘭寧,錢允恩在暗處,陸行止會遭暗算。”江瑤道,“我想提醒陸行止警惕錢允恩。”
哪怕還不能肯定蘭寧那邊被稱之為少主的就是錢允恩,但是,有這麼一點點的可能性,江瑤都有必要提醒陸行止一點要提防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