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江瑤應了出去將兩人請了進來，和律師打完招呼以後則轉頭和歐陽教授說話：“老師下午沒課嗎？怎麼現在有空過來。”
“有課是有課，但是上的覺得沒勁兒就讓他們自己去實驗室裡好好體會一下，我就有時間先過來看看你們兩。”歐陽教授瞅了眼病床上的人，“你們兩夫妻最近是和這個醫院越來越有緣分了。”
“對了江總，這張照片是那兩個和李虹同學家人有接觸的人，這張照片是很剛好有一個新文攝影記者那天在那附近取景拍照，就剛好拍到這兩人從李虹同學家裡出來的那一瞬金。”律師將照片遞給江瑤：“攝影師當時剛好拍到了這兩人的正臉。”
“程爺那裡已經有證據能證明李虹家人收了錢所以李虹同學後來的證詞是不能算數的，李虹同學的父母近日就會被遣送回國，到時候你去見一見李虹同學將這件事告訴他，看他還改不改口供。”
頓了頓，江瑤又道：“其實讓李虹同學父母那一家人承認是李虹給錢收買的應該不會很忙吧。”
“不難。”陸行止道：“隻要李虹同學的父母說給他們錢的人說是受李虹所托就可以了。”
市井小民沒見過那麼多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就是給多少錢的問題而已。
歐陽教授站在那沒說話，律師聽完陸行止的話以後已經意會了，沒多說什麼他就離開了病房。
歐陽教授連連歎了兩口氣，搖搖頭，“l大的學生就是沒法和南江市的學生比，比起來一個就像是門外漢，一個是專專業的，想想還有那麼幾年的時間要對著這幾個蠢蛋我就覺得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