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開心,事情畢竟都過去了,開心也挽回不了什麼,就是總覺得遺憾點什麼。”江瑤搖搖頭,“當初在宿舍的時候,聽著她們說有多想進聖旗醫院工作,我和她們說我就是聖旗醫院的股東時候她們都還不相信呢。”
江瑤遺憾的是這個,“當初我還想,等她們畢業以後就她們就有機會相信了,現在想想,其實挺後悔沒有用自己的權利讓她們提早去聖旗醫院學習的。”
說到這,江瑤又道,“我準備將聖旗醫院最後的股份也收購過來,加大價錢,然後在落市和京都也開分院。”
聖旗醫院的待遇很好,在她經常生活的兩個城市開個醫院除了是方便她自己之外,也是想讓那些學醫的學生們多一些希望和選擇。
將來,她的也醫院裡一定不會有讓人不得不用現實去麵對生活的情況,她會努力的讓醫院成為一個真正治病救人但是又不用昧著良心賺錢的地方。
“可以,股份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陸行止摸了摸江瑤的腦袋,以他現在的身份,做這些事情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錢辦不到的事情,還有權,錢和權加在一起,大概就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了的了。
江瑤在京都剩下的時間基本就沒什麼事情了,倒是陸行止忙了點事情,每天白天他都在外,一直到晚飯前才會到家。
江瑤是聽到默給她八卦才直到陸行止這幾天還百忙之中抽空做了哪些事情。
“齊家兩夫妻到現在還一臉懵,絲毫不知道是得罪了誰才雙雙被突然一個被停職一個被撤職,齊曉月沒有回家過,都不知道她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學校將她開除了,但是她還是死賴在學校的職工宿舍不肯搬,每天都去找塗老師,還想著嫁給那個塗老師。”
說完八卦以後,默還特彆憤恨的添了句,“雖然宵夜也不是很喜歡那個塗老師,但是,塗老師又不是瞎子,到這份上了,還能和齊曉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