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現在他的身家性命大概就真的被懸在了褲腰帶上了。
“我廣某行的端坐正,沒做過的事情,不怕黃董事長和這位程總查,兩位若是查出了什麼阿裡,我廣某也隻會感激兩位,我現在也特彆想知道究竟是誰敢這麼陷害我。”廣總的憤怒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真的生氣。
廣家在這個南江市怎麼說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平常百姓人家,竟然有人敢栽贓他,這不是看扁了他廣家的人好欺負嗎?
廣總甚至在心裡懷疑起另外幾個同行了,會不會是昨晚也有人在賓客群裡,知道他兒子和江醫生起了衝突,所以才反應極其迅速的偷了他兒子的車故意跟蹤黃董事長和江醫生幾人。
否則,跟蹤就跟蹤了,怎麼偏偏還黃董事長他們給發現了?
程錦言最後是一言不發的和黃董事長離開了廣家,隻是離開時候朝著廣小少爺投去的那個眼神著實將廣小少爺嚇的夠嗆。
廣總好不容將兩尊佛給送走了,回來的時候就癱坐在沙發上。
“爸,那個程錦言到底是什麼身份,他這人不簡單!”光小少爺一想到剛才被程錦言掃的那一眼到現在都還覺得兩腿發軟。
“能和黃董事長一起的,能是什麼簡單的身份?這人一看就不好惹,至於那個江醫生的哥哥身份,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廣總道,“之前在宴會上看到過程錦言和黃承竟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