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想的?”黃董事長先開口問了程錦言一句。
“我在想,如果我是廣小少爺,我會不會在事發之後馬上安排自己的人開著我自己的車子去跟蹤人打探消息,畢竟,跟蹤失敗被發現的話,按照車牌找人,可馬上就能找到我的頭上去。”程錦言聲音幽幽,“如果是我的話,我應該更偏向於找與我無關的車子和人去跟蹤,這樣的話,被發現也查不到我頭上來,省事,還更安全和保險一點。”
“那如果廣家的人就故意按照你這種思想來做事情呢?”黃董事長笑,“這叫做反其道而行,事發以後,他便可說車子丟了,否則的話,他就不會這麼傻不做任何偽裝和掩飾的開自己的車去跟蹤等著人找上他廣家的門去,這樣說起來,似乎也很有說服力。”
“有道理。”程錦言跟著笑了起來,點點頭。
不過黃董事長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程錦言看得出來,黃董事長更偏向於這件事不是廣家兩父子做的。
“具體的,回去問問雨晴他們就知道了。”黃董事長是覺得問一問現場的人應該比這樣自己隨意的猜測更有用,“這件事如果真的是廣家的人做的,他們跑不掉的。”
讓黃董事長意外的是他和程錦言回去的時候鄧鸞竟然還在黃家,她和江瑤正站在客廳邊上的小桌子看著保姆插花,兩人似乎興致挺不錯的在和保姆學插畫這門藝術。
“黃伯父回來啦?”聽到門口的動靜鄧鸞回眸看了一眼過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好像才和江醫生說了一會兒話,但是時間就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