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翠姨找我隻是讓我將她落在我家裡的手鏈帶出來給她而已,我答應了,而後她就離開了,手鏈早上我帶來了,就放在醫院的門衛那。”江瑤道,“分開以後我就沒有和翠姨聯係過,所以翠姨是失蹤了,還是去了哪裡我就不得而知了。”
“聽陳翠的家人說陳翠是被江醫生解雇的?陳翠才在江醫生家裡工作了幾天就被江醫生給解雇了?”男人聲音帶著點審訊的意思,“為什麼?我問過陳翠以前的雇主,陳翠以前的雇主都對陳翠讚不絕口,說她是一個勤勞踏實又老實的人,為什麼這樣的保姆江醫生隻用了幾天就將人給解雇了?”
江瑤不是傻,在陸行止的教導下,她甚至是一個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和洞察力的人,所以,她立刻就聽出了這個男人話裡的意思。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這麼問,就是刻意的讓人將她對翠姨做了什麼事情這念頭上引導,甚至引導旁觀者將翠姨的失蹤和她聯係在了一起。
果不其然,況母就真的這麼想了,隻是,況母是屬於不相信江瑤這麼好的醫生會做什麼害人的事情。
“這位警先生,你們調查的方向是不是錯了?江醫生人很好,不太可能和人結仇,況且,彆人家覺得用著合適的保姆,到了自家不一定合適,所以換一個保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員工都是講究緣分的,有的人是很好,但是就是奇怪的不合適也是很正常的。”況母替江瑤辯解了兩句。
“這位太太,這件事與你無關,所以還請你不要乾涉。”男人頭也不回的丟了一句話給況母。
“你這問題問的有些可笑,你既然已經去翠姨家裡了解過了,知道我解雇了翠姨,難不成你還不知道我解雇翠姨的原因?”江瑤冷笑著譏諷著跟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