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好。”程錦言抬手拍了拍江瑤的腦袋,“放心吧,我們都很好。”
江瑤彎著眉眼笑著,嗯了聲。
“對了,鄧鸞的表弟抓到了。”程錦言道,“昨晚上他上了火車,之後不停歇的轉了兩個城市,就是沒有出國的意思,行止和我說了以後,我連夜帶著人把他抓了。”
江瑤意外了下,因為陸行止還沒有和她說這事。
不過,她覺得從鄧鸞的表弟得不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明知道被發現了,他連夜跑了,但是也沒有跑出國的意思,顯然這個逃跑,就像是做做樣子而已。
鄧鸞能將所有資產轉移到他的名下,能將唯一看重的母親托付給他,可見鄧鸞和他,一定很好。
所以,就衝著這一點,鄧鸞應該也是相信她表弟不會出賣她的。
“對。”程錦言點頭,“抓到他以後審了一次,但是骨頭很硬,一個字都沒有說。”
“你說為什麼會這麼奇怪?”江瑤納悶了,“不認真逃跑,還被抓了,還一個字都不肯說,他不躲,若是覺得躲不過去遲早要被抓這說得過去,那這麼有骨氣,被抓了也一個字不說的人,為什麼不會自殺?”
自殺了至少還能保證他被抓了以後也就是死屍一具,也不會被拷問,也不會有吐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的風險。
“我也覺得這一點很奇怪。”程錦言道,“人已經弄回京都了,等明天,你和行止可以去親自去審一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