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博士的可惜,是可惜他沒能弄死陸行止,哪怕是用他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的犧牲。
陸行止一腳直接朝著牟博士的膝蓋踹了下去,牟博士吃力,直接朝著一堆尖山石跪了下去,“老實點。”
陸行止就從來沒有動過去撿起鑰匙的念頭,更沒有對那輛點名留給他的汽車心動。
他從來不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好心的惡人。
“把真正的鑰匙交出來。”陸行止拿著槍抵在牟博士的頭上,腳直接踩在了牟博士因慣性而壓在地上的手背上,用力的踩了上去,還碾了碾。
饒是硬骨頭,也被山石紮進手掌心裡那種痛折磨的厲聲尖叫。
“什麼鑰匙?鑰匙你不是已經給了剛才那個孩子嗎?”牟博士終於變了臉,不再是那一副高高在上事不關己的態度,他痛的紅了臉,怒吼,“陸行止,你這是在私自虐待。”
“一個滿口謊言的人的話誰會相信?”陸行止嗬嗬冷笑,“我就算是打斷你的四肢說你自己摔的也不會有人懷疑,如果不交出鑰匙,可以,那我就扒光了你所有的衣服,自己從你身上找,不管我是找到,或者沒找到,那麼,你就要一路光著身子走出這座山,我去哪裡,你都將光著身子走到哪裡。”
“變態!”牟博士怒紅了眼。
陸行止拿出軍刀二話不說直接將牟博士的西裝外套給割了,然後在某博士的西裝裡摸了摸,然後在牟博士錯愕的眼神下用軍刀割開了牟博士西裝的領子,然後從裡麵抖出一把鑰匙。
“原來在這裡。”陸行止勾著唇角笑了笑,然後將鑰匙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把鑰匙打不開你的那個實驗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