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職業生涯裡,最無法形容的一次任務。
“肖虎的傷怎麼樣了?”陸行止站在機場門口等梁越澤一邊轉頭問了邵複成一句。
“已經做了手術,至於能恢複什麼程度,還不知道,他一直說不怕,他現在活都活下來了,他可以等回國以後找你媳婦兒幫他治病,知道你媳婦兒是醫神的學生,他可欽佩了。”邵複成提起肖虎還是跟著歎了口氣,“國外給他做手術的主治醫生說,肖虎的眼睛,很難恢複成以前的樣子。”
軍人的眼睛傷了,還怎麼開槍?
如果肖虎的眼睛真的壞了,也就意味著,他槍林彈雨的生活,也該終結了。
可這對肖虎這樣的軍人來說,並不是好消息。
因為,意味著他的前程,也到此中斷了。
他年紀還很小,上升的空間原本還很大。
“老三。”梁越澤的車停在了機場門口朝著陸行止和邵複成按了按喇叭,陸行止這才和邵複成告彆,上了梁越澤的車。
“這麼多天了,有新的消息嗎?”從站在這片土地開始,陸行止的心沒有一刻是寧靜的。
從知道江瑤下落不明開始,陸行止的心,也沒有一個是安寧的。
“我來的路上聽說你們之前住的金港小區保安收到一個錄像帶,指明是要給你的,保安說慫那個錄像帶的是一個附近小區住著的孩子,孩子說是彆人讓他幫忙的,還留下了話,說裡麵是陸少夫人的近況,讓你儘快看。”
梁越澤道,“這是掐準了你今天回國。”
“我今天回國並不難猜。”陸行止道,“先回金港那那個錄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