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陳旭堯這個時候能在這裡,能看見楚笙如此的擔心和牽掛他,現在不知道是會開心多一些,還是心疼多一些。
有些人不是不在意另外一個人,隻是不會刻意的將在意這種情緒表露出來而已。
“一起上來。”梁父也是心疼楚笙,所以沒有多說什麼就開了口讓羅若然帶著楚笙一起去他的書房。
放映機是才弄來的,羅若然在國外玩這種新花樣多,所以她負責操作。
陸行止先將上麵的錄像帶遞給了羅若然,等羅若然說開始了以後,整個書房的人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許多。
“是老五。”梁越澤看著屏幕上的人開口道。
錄像帶裡放出來的影像確實是被人綁著的陳旭堯,他低垂著腦袋,被人綁在一把靠背椅子上,雙手背著綁著,雙腳分彆捆在了兩個椅子腿上。
看著樣子像是不省人事,他的臉上有傷,但是不嚴重,都已經結痂了,看著樣子,應該是傷了好幾天的了。
輕傷是輕傷,但是,他的臉色,不太好,過於蒼白。
楚笙直接壓著聲音哭了出來,從陳旭堯的傷口結痂程度上就能看得出來,這個錄像帶是剛錄不會太久的。
甚至可能是昨晚剛錄的,然後有人親自大老遠帶到京都這邊過來留在了金港給今天會回到京都的陸行止。
從頭到尾,錄影裡沒有半點聲音,除了陳旭堯之外,也看不見第二個人。
畫麵持續了不過兩分鐘就結束了,等放映完,大家都將視線放在了陸行止手裡的另外一個錄像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