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接的活,基本都是村裡鎮子上相熟的人的單子。
“老鄰居?”陸行止想到的就是陳木匠家房子那座已經許久沒有人住的房子,隨即便問道,“就是村裡房子和你們挨著一起的那家?”
“是,我們村裡,甚至整個鎮上,就屬他們家最有錢了,整家都搬到縣城住大房子了,不過他們人好,發達了,沒想到還能記得我這個老鄰居和小時候的玩伴。”陳鵬是個絕對的老實人,在這個時候,也能感恩早就發達了的老鄰居還能記著他。
“他叫什麼名字?”陸行止問的速度很快,實在是陳鵬接到這個活的時間剛好,陸行止不得不多疑了。
“他叫陳唐柱,是陳叔的獨子。”陳鵬應,“大柱人很好的,從小就聰明,學什麼都快,小時候在一塊讀書老師就喜歡他,長大以後也特彆有出息,他高中畢業以後就出國留學了,在國外認識了現在的媳婦兒,前不久,好像是半年多前剛回來的,他和他媳婦兒才結的婚。”
“陳唐柱啊?那個被偷了的麵包車就是陳唐柱家的。”帶陳鵬過來的警員忽然開口說了一聲,“那個麵包車就是陳唐柱家工廠用來送貨的,真是巧了,那天他們家麵包車被偷了,還是陳唐柱來警察局報的案。”
灤縣裡的有錢人並不算很多,小小的縣城本來也不大,就像是陸家在縣城老家那樣,有點錢的,在縣城裡多多少少會有點知名度。
而這個陳唐柱家在灤縣也是這樣一個情況,因為他們家有錢,所以縣城很多人認識陳家的人,但是這些人,陳唐柱他們一家人未必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