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那個江醫生的丈夫陸行止對吧?看到莊城山給他定製的特彆節目,現在一定痛不欲生吧?”林雅香提到陸行止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思考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顯然,她對江瑤的興趣大過對陸行止的。
“抱著不知道誰的骨灰連喪事都辦完了,下葬了,聽小白說弄了個挺低調的喪禮,不過墓地倒是弄的挺好的。”陳唐柱道,“痛不欲生這個詞語都形容不了小白說陸行止這些天的狀態,他以為他媳婦兒死了,還死的那麼慘,他要是真像傳言說的那麼愛江醫生,估計現在已經是生不如死活的像行屍走肉一樣了。”
聽到這,江瑤假裝翻書的動作一頓。
什麼叫做以為他媳婦兒死了?
好端端的,陸行止怎麼會以為她死了?
她不是好好的還活著嗎?那天在縣醫院門口她還給陸行止留了紙條,陸行止不可能認不出她的字跡的啊。
喪事都辦了?還下葬了?弄了個墓?
江瑤一腦門都是巨大的問號,莊城山做了什麼讓陸行止以為她死了?
“愛的越深,失去的時候就越痛苦。”林雅香說到這突然就笑了出來,“不過莊城山也真是夠絕的,拿走我一個試驗品拍了那麼個視頻,說真的,換位思考,就拿我和你來說,要是有一天我收到一個錄像帶,然後親眼目睹錄像帶裡是你被殺的所有畫麵,然後還被焚屍燒的一乾二淨什麼都不剩,我估計會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