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半天時間不到就傳的整個營地的人都知道了,陸行止回來的半路上看到邊防部隊的人都往這邊跑,好像是找木連長敘舊來了。
“那個木連長病怎麼樣?很嚴重?聽說是坐著輪椅來的?”陸行止問。
“就是傷了骨頭站不起來了。”江瑤應著,“他是陳飛白現在的隊長,和陳飛白現在在同一個誌願隊裡。”
“你有幾分把握治好他?”陸行止還是挺關心這個問題的。
“十分。”江瑤很自信的笑了笑,“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小手術,比杜晨當初的手術要簡單的多了,要知道杜晨都廢了那麼久了我都把他給治起來了,更何況是木隊長,木隊長的情況比杜晨簡單多了,一場手術,三個小時左右大概就能完成木隊長生命的改變。”
不是江瑤自吹,“我看過他的病例,知道他當初因為什麼不得不退伍,等做完手術,我再幫他調理調理,隻要他願意,說不定還能回部隊呢。”
“退役了,不太可能再回來的。”陸行止揉了揉江瑤軟軟的頭發,“但是我媳婦兒就是厲害,瑤瑤,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陸行止激動的抱住江瑤低頭親了她一口,“我帶來的人和邊防部隊這邊的人表麵上看似和和氣氣的,但是我們心裡清明著,大家心裡都劃著一條線,邊防是邊防,特種是特種,我就擔心這樣繼續下去,等東邊真的打起來了,我們這狀態以後工作有些難以推進。”
陸行止說是帶著人來支援的,但是,他來了這裡以後不僅僅是支援的,且還要接過總指揮這個任務和職務的。
雖說軍人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但是,陸行止要的是他們打從心裡服從他這個新上任的指揮官,要的是服從他這個人,而不是軍銜。
來這裡,也是陸行止的一個意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