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陽的話,是陸行止以前一個字一個字說給陸晨陽聽的,現在,被陸晨陽拿來堵他。
陸行止頓時有一種,怎麼就生出這個兔崽子來的懊惱。
“瑤瑤~”陸行止朝著江瑤看去,伸手牽住江瑤的手,“晚上和我睡,還是和孩子睡?”
這話問的,江瑤甚至聽出了一種死較勁的感覺。
或者說,問出另一種抗訴的情緒來。
江瑤幾乎有一種,她怕不是生了三個孩子,而是四個。
還沒有當爸爸的時候,陸行止少年老沉,一種都是很穩重的人,當了爸爸了,反而開始越來越幼稚了。
“媽媽,你不能忽然改變主意,大女人,說話要算話。”陸晨陽晃了晃江瑤的胳膊生怕江瑤該注意。
所有江瑤就在陸行止的眼神下開口應了句,和孩子,然後陸行止的嘴角壓了壓,抬手意味深長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好,聽你的。”
江瑤聽陸行止幽幽的咬著牙說出了這一句話來。
回到家,陸晨陽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小枕頭拿到了媽媽的房間去,然後抱著爸爸的枕頭扔去了客房。
對,真的是用扔了。
站在門口,一拋,也不管拋沒拋上床鋪。
小葡萄和小榴蓮還小,睡眠多,家裡的保姆早已經哄睡了。
等於說是江瑤一個人哄著陸晨陽在睡,陸晨陽一個人霸占媽媽,不知道有多開心。
睡前讓江瑤唱歌,聽著江瑤五音不全的搖籃曲也一點不見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