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夢到了這個？”江瑤驚呆了。
“嗯。”陸行止道，“還有，我好像還不耐煩招待家裡的客人，爬窗戶回房間把你給嚇到了，我抱著你親，你很害羞，媽正好還來敲房門問你吃不吃夜宵，你惱羞成怒捶了我一頓。”
陸行止捏著江瑤的手在他的胸口碰了碰，“捶在了這裡，捶的我心麻麻癢癢的。”
“好像，睡前，我還要了你很多次，你也很喜歡和我親昵。”陸行止想到這，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你也喜歡我在你的身體裡，我也喜歡你在我身下，用那種嬌媚的眼神看著我。”
這會兒江瑤是切切實實的惱羞成怒捶了陸行止胸口好幾下。
“說了一次，結果一次又一次，你還好意思說！”江瑤氣的到現在都想把陸行止一口咬死。
“你知道？”這回輪到陸行止錯愕了，他忙問，“你做了一個什麼夢？”
“我夢到我回到了我們結婚的那天，然後，你來接親的時候，站在院子外朝著我房間看過來，我對你笑了一下，你給我端了甜湯來，我說喝過了，你說不能浪費，差點又要把你自己給吃膩了。”
江瑤已經不能肯定這到底是不是夢。
可是，回想起來，這一天的每一秒鐘，都很甜。
這一天，仿佛都是被泡在蜜糖裡一般。
“你還說，你希望我一輩子都報仇那樣的不對勁。”江瑤笑容輕淺，“我同意了，所以，行止，昨晚，不是夢？或許是我真的回到了過去，改變了曆史，所以，你腦子裡才會有這樣的記憶變動。”
陸行止的愉悅不言於表，“就算是夢那又如何，我已經毫無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