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量了一下,正好是二十五平方米。
目前為止,空間沒有給她任何提示。
不過,沈淺菲想,這塊土地不是讓她種蔬菜就是讓她種藥材的吧,反正這土地肯定是有用的,要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
泥土看起來與北方大地的土壤沒什麼差彆。
沈淺菲手裡沒有實驗室。
她想,等她以後有錢了,要成立一個隻屬於她一個人的實驗室,空間裡的這些東西,她要秘密的進行檢測和分析。
這個世界上,最難測的就是人心了。
沈淺菲並不想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況且,她在這方麵又不是沒有能力,她有自信做得會比其他人還好,她所缺的,不過就是一些經驗和經曆罷了。
走在路上的沈淺菲小腦袋瓜子也沒有停歇,她在整理著自己從回來到現在所有的經曆,然後對未來還是有一些規劃的。
因為她一直不懈的努力,再加上空間的加成,沈淺菲手裡的存款已經超過五萬元了。
後續還會有錢進賬。
不管怎麼樣,至少她可以保證自己和家人衣食無憂。
隻不過沈淺菲在想到沈建明的時候,也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就是一年後沈琴家的房子要被拆遷了。
她並不知道當時給了什麼優惠的條件,但可想而知,第一批拆遷戶福利待遇是非常好的。
最起碼會等同麵積給換一套樓房。
甚至還會給一些補助什麼的。
這對於沈琴來講就是天上掉餡餅,但是,現在這個餡餅是不會給她的。
之所以不著急,是因為還有一年的時間可以運作。
所以,她得想想辦法將沈琴的房子給買下來。
決定了下一個要做的事情之後,沈淺菲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自家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而此時的省城,胡子拉碴的沈建明蹲在牆角,他滿臉陰鷙之色。
現在的他幾乎是一無所有了。
有的時候午夜夢回,他覺得這就是一場夢,明明他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一路青雲,到最後有錢有勢,他應該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他什麼都不缺,甚至包括女人。
他覺得他自己應該過的就是那種生活,冥冥之中就是有這種直覺,可是現實卻是最殘酷的。
他現在沒了工作,乾部的身份也沒了,檔案也有了汙點,除了去工地搬磚,竟然沒有他能乾的工作。
甚至連私人企業,都不用他。
他想出去打工,可是因為劉家的事被牽連,目前還不允許出省城。
他早就想和劉美麗離婚。
他要和劉家的關係撕扯開來,要不然他這輩子都彆想出人頭地,不但他不能出人頭地,他的兒子也會被牽連。
可明明一開始劉美麗同意的,但是突然卻又反口並以死威脅。
他不敢再提離婚的事。
他也不是沒有把柄攥在這個女人手裡。
沈建明看了一眼自己粗糙的手,外麵很冷,他的手現在已經有了凍瘡。
即便是過年,他也不得安寧。
家裡沒錢了。
僅有的一千元存款被劉美麗拿出去活動救她的父親去了。
劉家的錢全被沒收了。
他那小舅子已經從醫院回了家裡,但還是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