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事情它是給不了意見的。
劉斌並沒有接著追問下去,仔細想了想,他騎上放在旁邊的自行車就朝劉家的方向而去。
回去之後,他自然不會將這件事情跟劉母講,他媽不懂,那個同父異母大哥就是個傻子,他更不會與他說。
況且人多嘴雜,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他手裡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哪怕母親和姐姐,他也一個字都沒提。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到了半夜。
八月份的北方,天黑的晚,天亮的也早,雖然不能和最北方比,但這個緯度的省城,四點多的時候天也全亮了。
劉斌自然不會選擇淩晨三四點。
十二點左右是最好的。
回去的時候是下午,他一直睡到九點多鐘,起來之後將在鍋裡熱的飯吃完之後躺在房間裡等待夜的到來。
再漫長的時間,也總有過去的時候,尤其不過幾個小時,幾乎是一眨眼就過去了。
他悄悄的出了門,這個時候是淩晨時分。
今天晚上沒有月亮,四周黑漆漆的,悄悄的將自行車拿出來,他是在省城長大的,住的地方就算是離博物館有些遠,但騎自行車抄近路,再騎快點的話,半個小時也到了。
等他走了一會之後,劉曉東忽然之間翻身坐起來,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鬼使神差的他悄悄的去了這個便宜弟弟的房間,裡麵沒有往日的鼾聲,今天回來的劉斌就有些不對勁,這人就不是個好東西,也不知道白天去乾嘛了,回來就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九點多鐘才吃晚飯。
聽了一會兒沒有動靜,他悄悄將門打開。
習慣了黑暗之後模糊的視線之中,他發現屋子裡空無一人,他連忙往出走,然後發現放在院子裡的自行車不見了,大門也是虛掩著的。
這半夜三更的,劉斌騎著自行車乾什麼去了?
劉曉東睡意全無,不用想,那都不是乾好事,要不然誰深更半夜會出門啊?
尤其他連個工作都沒有,又不是去加夜班。
那麼他能去哪兒呢?
劉曉東皺著眉頭,蹲在院子的陰影裡,現在連路燈都關了,他出來的也晚,根本就不知道他去哪裡。
但願彆去做禍害人的事,要不然他的罪過可大了。
他有些恨自己軟弱的性格,為什麼就不能撕破臉呢?
本來他和他們也沒什麼親情可言,就應該光明正大的將自己母親的東西要回來。
他恨恨的一跺腳,隨後卻又歎了一口氣。
他也是沒辦法啊,明明東西在他們手裡,但他們誰都不承認,他也隻能用這個辦法,將他們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能不能找出來母親留下的玉佩在什麼地方……
劉曉東恨得緊咬牙根,那個女人生的一兒一女就沒一個好東西,那兩個都是禍害。
老天怎麼就不降下一道雷將他們都劈死呢?
這麼想著,劉曉東忽然間就愣住了。
夜色很深,四周能見度極低,可他感覺好像起風了,他不由得抬頭朝天上看去,怎麼感覺比剛才更黑了一些。
依照他的經驗,好像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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