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機關後何文亮確實應酬多了點,但是不想早回來對上嚴娜那張嫌棄的臉也是事實。
剛結婚那幾天,每回辦完事兒以後,嚴娜都嫌棄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本來男人一上三十歲,身體各方麵都開始走下坡路了,哪裡可能還像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一樣生猛?
所以嚴娜越是念叨,何文亮就越是雄不起來,反而更熊了。
開始的時候,何文亮還偷偷弄了些這樣那樣的鞭吃著,悄悄地進補,還早早起床跑了一段時間的步。
其實也不是沒有效果,隻是嚴娜大多數時候還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何文亮頓時就聯想到嚴娜之前就被人傳過的作風問題。
嚴娜在這上麵不滿意自己,是把自己跟彆的男人做比較了?
這麼一想,何文亮心裡就更硌應了,每回辦事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著嚴娜跟彆的男人躺在床上時是什麼樣。
越是這麼想,心裡就越是不舒服,搞到後來,他都快有心理陰影了,自然也更熱衷在外應酬了——
喝醉了回來往床上一躺,就不用做那事兒了,還能說是為了工作事業在外拚命,也免得聽老婆念叨!
可是,自己心裡的小算盤是一回事,被老婆這麼直接撕出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涉及了一個男人的自尊,一個男性的尊嚴!
何文亮上前兩步狠狠瞪著嚴娜,不過也沒敢拿床上的事兒來說話,而是另外找了個由頭:
你還有沒有點做人媳婦的樣!看你把媽給氣成什麼樣子了,你趕緊給媽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我說錯什麼了?做錯什麼了?嚴娜才不會聽何文亮的呢,反而因為他敢瞪自己而怒氣勃發,
何文亮我告訴你,你再敢瞪我我就把你眼珠子給摳了!
一個要仰著她爸才能往上走的男人,居然還敢跟她耍脾氣了?
還真當她是隻軟柿子了?
這個先例可堅決不能開!
餘錦書捂著胸口哎喲哎喲直叫喚:聽聽,聽聽,這是做人媳婦能說出的話嗎?
夫妻間哪有不拌嘴的,哪個當妻子的這麼狠毒,說了幾句就要把自己丈夫的眼珠子都摳出來?
老何!何斯陶!你趕緊給親家打電話——
嚴娜轉頭就衝餘錦書大吼了一句:你少在這嚎喪!大半夜的自己過不好日子,非要把我娘家吵起來是什麼意思!
以前那個魏敏再是對她不滿,也隻能悶頭由著她訓斥,同樣是當人兒媳婦的,嚴娜居然還敢對著她這個婆婆吼起來了?
餘錦書瞪大了眼,手指著嚴娜抖啊抖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
嚴娜還不善罷乾休,沉著臉喝了回去:你什麼你!你趕緊把手放下來,我最恨彆人拿手指著我了!
餘錦書氣得直抽氣,腿軟得站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床上。
瞧著自個兒老娘被氣壞了,何文亮一股子血氣頓時往上衝,劈手就給了嚴娜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