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盛如珩沒有接話,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往停車的位置走去,把提著的購物袋放進後備箱,他們上了車,裴聆還是沒想明白,又問了一遍:“珩哥,教我遊泳的時候怎麼了?是我很笨嗎,會讓你生氣?”
但他也沒感覺到盛如珩生氣啊。
聞言,盛如珩俯身過去,一隻手撐在了車座上,另一隻手捏了捏他的臉,壓低嗓音道:“真不懂?教你遊泳的時候,靠得太近,我會對你起反應。”
裴聆嗓子有些發緊,視線卻不受控製地下意識往盛如珩的下身看去。
他又慌忙移開,抿了抿唇。
盛如珩輕聲笑了笑:“現在沒有。”
裴聆反應過來盛如珩說的是什麼,臉驀地紅了。
“聽聽。”盛如珩的指腹慢慢摩挲過他泛紅的臉頰,低聲問,“可以……吻你嗎?”
呼吸在相撞,目光在相觸碰。下一秒,他便吻了下去。他心之所動,情不自禁地吮咬著他的唇瓣,試探地用舌頭頂開,唇舌廝磨,吻得纏綿又動情。
唇舌都被吻著,交纏著,裴聆的心跳又快又急,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在他覺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盛如珩才退開了些,看著他微張的唇齒,泛紅的臉,盛如珩捧起他的臉,親吻他濕潤的唇,輕輕地蹭著,反反複複。
裴聆的臉和耳根都紅透了,腦子也有些懵,嘴唇上還殘留著酥酥麻麻的感覺,他舔了舔唇,又覺得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都叫他莫名地害羞。
盛如珩看著他,眼裡像是燃著一簇火,又亮又灼人。
“現在有了。”
有什麼……
裴聆的思緒還遲緩得很,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盛如珩說的是什麼。
而盛如珩也見好就收,端坐好係上了安全帶,平複自己的反應。
裴聆喉結滾動著,覺得自己口乾舌燥,臉也燙得不行。他按下車窗,把視線投向了窗外。
就當沒聽懂。
車慢慢駛入如畫裡的小區車庫,盛如珩下下車打開後備箱,把東西都提在了手上。
裴聆這會兒臉上的溫度已經降下來了,伸手去接,盛如珩沒給他。
“我送你上去。
再進電梯,裴聆站得離他遠遠的,眼睛盯著跳動的樓層,就是不看他。
一直到家門口。
裴聆才抬眼看向他:“到家跟我發給信息,路上注意安全。”
這是門都不讓他進了。
盛如珩把東西放在電梯廳的小沙發上,伸手把他拉進了懷裡:“讓我抱一下。”
剛才在車上,他就想抱了,隻是車上空間狹窄,實在不方便動作。
不僅想抱,想親吻,其實還過分地想要過多。
“聽聽,我可以留下來嗎?”
得寸進尺,大概是男人們的通病。
裴聆沉默著沒有說話,但他的心跳很快,如擂鼓般急促,隔著衣物都能隱約聽到。
以他的性子,沉默就是無聲的拒絕。
盛如珩在心裡歎了一句不該得寸進尺,就這麼安安靜靜地抱了他一會兒,覺得那些衝動都慢慢平息了下來,才鬆開他:“我走了。”
裴聆捏著他的衣角,低低地“嗯”了一聲。
盛如珩看著他,整顆心都軟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