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則臨:白粥配榨菜?】
【你池大爺:。】
【俞則臨:什麼時候換的昵稱,我才發現。】
池衡饒有興致地說:【你不懂,這是男人的戰爭。】
【俞則臨:我不是男人?】
與此同時,談聞咬了口果籃裡的蘋果,想起來似的說:“對了,你往你網名加個大爺什麼意思。你要做誰爺爺?”
俞則臨不能說,但談聞可以。
池衡道:“前段時間,我刷到一個貼子。”
“那個貼主,把我和俞則臨路透圖的下半身截出來,你猜猜他要乾什麼?”
談聞:“乾什麼?”
馳戍:“比大小。”
“我草。”池衡震驚,而後耳根染上緋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特麼怎麼知道!他就是拿我和俞則臨比大小,那天我穿著..咳咳,運動褲嘛,比較顯一點。不過當然了,我的二弟長的確實不錯,我擁有著與生俱來的高傲資本...”
談聞:“說人話。”
池衡虛虛地樂了下:“下麵有幾個俞則臨的死忠粉說他比我大。”
馳戍微抬眼皮:“所以你改了網名,加了個大字?”
“是的。”池衡說。
談聞笑出了眼淚,暢快道:“你特麼的,乾得漂亮。”
池衡仰頭,攤手無辜:“沒辦法,我就是比他大。”
“叩叩叩——”
門被敲響。
池衡騰地往外看:“我外賣到了。”
“你點外賣了?”談聞虛指馳戍,“馳哥,拿外賣。”
馳戍:“……”
馳戍不疾不徐地起身,前去拿外送。池衡看了眼,有些失望:“怎麼是陽春麵。”
“有東西吃就不錯了。”談聞起身,“哥倆陪著你吃清淡麵,你還想怎麼著?”
兩兄弟也不是特意來看池衡落魄的,從前的情誼還尚在,有幾分難說,但陪著吃一碗陽春麵的功夫還是有的。
池衡納悶:“你們什麼時候點的?”
馳戍:“半小時前。”
“我怎麼不知道?”
“誰知道。”馳戍拆開包裝,“我當著你麵說的,你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池衡哦了聲,給俞則臨發消息:【田螺小子,今天用不著你了。我有[麵條]吃了。】
俞則臨收到消息時,剛拿上外送。
一碗陽春麵,兩碗蟹黃麵。
現下都沒了去處。
俞則臨挑了前者,給助理打了通電話。
五分鐘後,助理將兩碗蟹黃麵帶走。
他垂眸幾秒,回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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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池衡全身清爽,腰不疼腿不軟,閒情雅致地在酒店房間打了套蹩腳版太極。昨天在陳鵑那請了兩天假,池衡私心是想和談聞他們多待一天。但他羞愧把工作難度帶給劇組,便打電話同陳鵑說自己身體沒有大礙,可以正常拍戲收尾。陳鵑說今天的排期滿了,讓池衡再休息一天。
池衡恭敬不如從命。
和談聞他們一塊玩,池衡就沒搜什麼旅遊景點,三兄弟沒這閒工夫,找了家茶室坐下來聊聊天,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第二天,池衡送彆了談聞和馳戍,投入拍攝中。
池衡請假兩天,欠下的戲份不少。他和俞則臨吻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