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久?
【哦,你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出來吃飯?】
【遲早是我的:周三行嗎?】
【這周三?】
【遲早是我的:下周三,最近工作有點忙,或者晚上我忙完約。】
“嘖...”
池衡不滿,“這還談個毛戀愛,怎麼這麼忙。”
馳戍:“怎麼?”
“他活多,約不出時間出去玩。”池衡發愁道,“這以後怎麼談戀愛啊?”
“那就彆談。”馳戍說,“男人多得是,你想要。我給你找幾個解悶。”
“彆把你那庸俗的觀念蓋章定論到我身上行嗎?”池衡說,“哥們搞純愛的。”
馳戍不說話了,表情挺無語。
“活多也要他。”池衡自顧自說著,打字:【好^^】
抵達飯店,談聞姍姍來遲。
半個多月沒見,談聞又憔悴不少,池衡人逢喜事精神爽,調侃他:“談哥,少乾點吧,再這樣下去,你也要吃腎寶片了。”
馳戍有被內涵到:“我還沒到這地步。”
談聞也樂了:“滾,老子又沒癮,天天乾啊。”
池衡見他眼神沒那麼遊離,才放下心。哥三痛痛快快喝了一場,轉頭奔去ktv,嚎唱一頓。
談聞坐在沙發上,見池衡點了首粵語歌,問馳戍:“他還會唱粵語了?”
馳戍聽前奏就知道是今天去接他那首:“唱不確定,歌寶貝的不行。”
談聞懂了,醉醺醺地笑了笑:“行,看來真是長大了。”
馳戍瞥他:“說的好像我們有多老一樣。”
談聞莫名地被戳中笑點,樂了一會,等到池衡開嗓,他立馬笑不出來了,悶悶地喝了口酒。
往常池衡是喝最多的,這次卻是三人中最清醒的。找了代駕,池衡貼心地問他們要不要找人來接,兩兄弟已經不省人事,池衡隻好把人帶回家。
最近酒量見長,池衡比以前還能喝,他步伐穩重,把兩人丟進房間,關上門。
回主臥洗了澡,池衡計上心頭,學著從前,給俞則臨打電話。
俞則臨接通後,池衡濕漉漉地出聲:“俞哥哥,我喝醉了。”
“……”
俞則臨的氣息厚重不少,池衡聽得心裡發笑:“俞哥哥,你在嗎?”
“池衡。”好半會,俞則臨沙啞地叫他的名字:“你沒醉,清醒點。”
這是想詐他還是洗腦式醒酒?
池衡道:“我今天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俞則臨宕機,“...想,你在洗澡嗎?”
“是啊。”池衡說,“不是說喝醉酒起不來嗎,為什麼我每次都能起來?俞則臨,是不是你在搗鬼?”
俞則臨沉默,池衡碰了碰精神頭,喘息一聲。
“俞則臨,你立了嗎?”
池衡自言自語道:“你不會是不行吧?不行也沒事,反正你那個以後也沒用了,我會讓你爽的。”
“...你在說什麼?”
“說著玩的。”池衡笑吟吟道,“你要想多,我也不介意。”
他故意把話題往曖昧方向引,漫無目的地和俞則臨聊天,過了十多分鐘,池衡越來越苦惱:“俞則臨,都怪你。”
他經常莫名其妙的怪俞則臨,和俞則臨耍性子,以前以為是俞則臨好欺負,隨便他怎麼說,後來知道原因,更加肆無忌憚:“因為你,我自己碰不出來了。”
上一次,俞則臨狼狽地掛斷電話。
這次,他甘願沉淪:“你彆瞎碰,規律一點。”
池衡本意不是欲/望,卻被俞則臨三言兩語激得渾身發燙。
俞則臨就是妖精,他是被妖精迷惑的正經人。
泄氣後,池衡沒感覺到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