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會還在地下車庫,池衡無奈道:“你就這麼急不可耐?”
俞則臨一頓,他垂下頭,低低地笑著:“池衡,到底是誰急不可耐?”
池衡被問住了,他順著視線往下看,咬咬牙。
“欲望和思想不同。”池衡固執道,“是它想要,不是我。”
“想要?”
說錯話的池衡:“……”
大概是許久未見的原因,俞則臨比往常還要纏人,已經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地下車庫裡,他的手肆意胡亂伸進池衡衣擺裡,等池衡反應過來,他已經捏著兩粒紅豆按摩了。
池衡軟了身子,殘留的理智漸漸渙散。
這段時間池衡拍攝很多商務,也有獨自的活動。用過很多解壓的辦法都無法解決緊繃的情緒,奇跡般的,俞則臨出現的那一刻,池衡久違的得到了舒緩。
他任由俞則臨碰自己。
與他接吻,交纏。
池衡的額頭涔出細微的汗,耳鬢廝磨,隨著車載音樂律動。
“池衡,你知道...”俞則臨啞聲,湊近他,在池衡耳邊輕輕吐出兩個字。
池衡愣住,登時耳朵全紅,炸毛道:“你瘋了吧?我不可能...”
“沒讓你做。”
俞則臨低下頭:“我來。”
兩人的位置調轉,俞則臨扯他的皮帶:“抬屁股。”
池衡完全懵了。
他瞪圓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眼眶騰出一層霧氣,繚亂了池衡的神智。
空白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他呼出氣。
俞則臨拿出紙巾,清理嘴巴。池衡怔送地望著他,俞則臨把紙卷成一團,丟在一邊。
他刮了刮池衡的鼻子,失笑道:“傻了?”
池衡此刻如同應激的貓,被碰一下就全身顫抖。
他難以切齒的事,俞則臨卻這麼輕易做了出來。
“你...”池衡乾澀地出聲,“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知道。”俞則臨說,“你彆有負擔,我願意這樣。”
池衡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論是戀愛前後,俞則臨似乎一直是主動的那一方。
他唯一主動的,恐怕就是戳破兩人的關係。
僅此而已。
除了這以外,其餘事池衡都畏畏縮縮的。
“俞則臨。”
池衡望向他,眼睛多了些堅定。
“嗯?”
“我們同居吧。”
俞則臨頓住。
池衡抬起眼皮,“這事情我想很久了,我們都很忙,再過幾天我就要進組了,會更忙。”
“談戀愛,還是要在一起的。”池衡說,“我們這樣不太像談戀愛,你覺得呢?”
池衡的心跳很快。
發出同居的邀約就默認為對方可以進入自己的生活,私人空間裡多出一個人。
一個習慣獨處,自由自在的人,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和他人同床共枕。
但這是二十七歲的池衡,最想做的事情。
“俞則臨,同居吧。”池衡再次強調,“行不行?”
俞則臨眨了下眼:“聽你的。”
他的眼圈紅了,池衡想。
俞則臨似乎要親他,池衡躲開,不願讓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