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解釋?!”
南嘉木愣了一下,猛然被這麼一看,頓時腦子裡什麼都想不到了。他有些卡殼,尷尬地咳了咳,“那個……那個……”
可惡,到底該說什麼啊。
主角受可是有學霸設定。
感覺說什麼都會被拆穿。
南嘉木腦子不受控製地胡思亂想,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直到赫連河輕輕地一聲笑穿透南嘉木耳膜,南嘉木呆了一下,隨睜著泛著紅意的眼睛,像個小機器人一樣機械又快速回答道:“其實是我想對陸席遇圖謀不軌!”
說完這句話後,南嘉木自己都驚呆了。不過很快他就認為……這,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是啊,雖然大眾的看法沒變,但隻要讓赫連公子認為陸席遇是受害者就行了。有了這個猜想,他多了幾分底氣,於是挺直腰板,在赫連河探究意味濃厚的目光中一本正經地說道:“隊長,你知道的,陸席遇很帥,就很很很……”
“很什麼?”赫連河問。
南嘉木想不出原著怎麼誇主角攻,乾巴巴地卡了好久決定瞎編,“就很適合當老婆!”
啊……主角攻怎麼能說是老婆啊……
南嘉木恨不得打自己的嘴了,著急忙慌地改口, “反正就是陸席遇很有魅力,讓我忍不住伸出罪惡的鹹豬手!想把他全身碰……碰一遍,總之你剛才看到的就是這樣!!”
南嘉木心虛地昂起漂亮的小下巴,甚至故作凶狠的伸出爪子。可他就是小小的一隻,皮膚白白的,五官精致美麗,做出再怎麼凶狠的動作,都像是一隻過分可愛的金漸層小貓惡意賣萌。
好……好笨。
赫連河眼睛裡漫起薄薄的一層笑意。
他突然按住在他麵前晃的小爪子,再扯著南嘉木,而自己坐在陸席遇剛才坐的椅子上。
“原來是這樣嗎?”赫連河說著話,在驚歎於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時候,瞧著小漂亮說道:“我坐在這裡,你把我當成陸席遇,對我圖謀不軌!”
南嘉木瞪大眼,“不……不是吧?!!”
這也太離譜了吧,根本不是正常人會想出來的吧。
然而赫連河隻是略微點了點頭。
他的容貌太有欺騙性了,是文人墨客詩畫中的梅蘭竹菊,五官還是那個五官,可文化賦予的高潔是入木三分的深刻。總之,沒有人看到這張臉會想到除了陽春白雪外的下裡巴人。
再加之原著裡對赫連河的描寫,雖然覺得奇怪,南嘉木並沒有懷疑其他。他傻傻的以為,隻要解除了陸席遇加害者的身份,兩個人就會重歸就好。然而事實上卻是——
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我我我……我開始了。”南嘉木紅著臉緊張得提醒道:“是你要我這樣做的,你可彆害怕!!”
赫連河目光一頓。
好笨。
好可愛。
是隨便說兩句就被騙走的程度吧,然後再說幾句就可以乖乖給騙子數錢了,說不定數完了還會對騙子乖巧的笑。所以就是這樣弱小卻有致命吸引力的人才會招惹到變態吧。
尤其是陸席遇這個家夥。
赫連河一瞬間又冒出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他趕緊收回心神,躺在椅子上,“嗯。”
然後便看著南嘉木僵硬地挪動身體,又笨拙的把手放在兩邊椅子把手上。他眉頭皺了皺,似乎在回想陸席遇的動作,精致的臉上總是浮現出各種神采飛揚的表情。
赫連河抿起嘴,垂下眼眸。而這會兒,南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