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南嘉木趕緊反駁。
“那你最近在做什麼?”
“我……”南嘉木攥著手指,小聲說道:“他出了事,我和宋凜在一起。”
“陸席遇沒為難你吧。”赫連河非常擔憂。
南嘉木眉心一跳,這些天發生的事挨個挨個出現在他眼前,直到畫麵定格在陸席遇和他求婚的時刻,該早點意識到的,應該更早一點意識到的,然而現在都混亂了,主角向炮灰告白,這像話嗎?這不像話。
所以應該矯正。
【我愛你。】
應該回到正軌。
【我想和你結婚。】
無論如何,主角攻和主角受還沒到窮途末路的地步。
【那就答應我的求婚。】
所以——
確實該用那個最後的辦法,最後將一切掰回原點的辦法。
想到此,南嘉木攥緊手機,他深吸一口氣,對赫連河說道:“隊長,我一直很喜歡隊長,也希望隊長不要多想。不過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想邀請隊長來我家做客。”
“做客?”
“是的,希望隊長能夠答應我的要求。”
*
而另一邊,結束通話的赫連河獨自坐在書房。
他手裡轉著核桃,回想起最近發生的事。
由於家族的問題,他和陸席遇天然帶著不可調和的敵意。而陸席遇一貫懶得理他,這些年倒沒什麼摩擦。但以後有衝突是早晚的事,這也是赫連河格外關注陸席遇的原因。
而由於陸席遇,關注到這個不起眼的花瓶愛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赫連河是記得這個小花瓶的,那是在男團的時候,這個小花瓶頂著油膩的妝容,浮誇的表情,做作的行為,總是往他身邊湊。那滿心滿眼的愛慕赫連河自然看得出來,但隻是覺得煩躁。
所以在小花瓶告白並表示什麼都願意為他做的時候。
赫連河終於從這個平庸乏味的靈魂裡看到可以取笑把玩的東西。
於是赫連河帶著小花瓶參加了男團綜藝,成為了廢物花瓶導師。
來的第一天,赫連河指著陸席遇的照片。
“爬上他的床,我就給你個追求的機會。”
這是個極其嚴苛的要求,就算成功,所付出的隻是一個機會。赫連河並不覺得這樣如何過分也不會有任何觸動,隻是覺得生活多了幾絲趣味。
當然,他並不指望小花瓶成功。
他就是看笑話,順便滿足點表演欲。
於是小花瓶從他這拿到藥,他開始行動了,陸席遇被綁住,也吃下了藥,後麵一切進展的很好。
當然,如果藥不是激起人暴虐欲/望的功效就更好了。
赫連河興致勃勃的去看戲。
戲倒是還有,就是不知道唱得哪出。
而且小花瓶也變了個模樣。
有點意思。
“咯吱。”
“咯吱、咯吱。”
核桃轉動發出刺耳的聲音,如夢初醒的赫連河想到陸家的威脅、警告以及利誘,陸家確實開出了讓他無法不心動的條件。
“咯吱。”
赫連河垂下眼,他的手掌按住一張白紙,手指一用勁,白紙乾巴巴地皺成一團,赫連河溫柔的臉上浮現出陰鬱的神色。
“不明白啊,明明愛的是我,為什麼就和陸席遇搞一起了。”
然而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