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七十二隻小貓咪(1 / 2)

“真的不考慮考慮麼?”一號教練很遺憾, “我的功夫也很好。”

貓薄荷草使勁兒在浴巾裡頭抖騰葉子, 簡直像是要拆家,司景咬著牙, 硬生生擠出幾個字,“不用了,我喜歡沒胸大肌的。”

一號教練低頭看了眼自己異常顯眼的奶-子。趁著這時候, 腰酸腿軟的司景趕忙抱著浴巾, 匆匆從裡頭出去了。

一秒都不敢在裡頭再多待。

貓薄荷活像是被醋給泡過了,這會兒身上的酸味兒簡直不能更明顯。一進了單獨的休息室, 他就從浴巾裡頂出來,兩片葉子一夾,嚴肅地固定住了司景的頭。

說說。

司景壓根兒沒什麼好說的,茫然地回望過去。

說什麼?

貓薄荷抖著渾身的葉子, 心裡頭的醋燒開了,這會兒開始咕嘟咕嘟直冒小泡泡。

他抓了你的腳!

還摸了腿!

甚至還摟了腰!!

雖然是教遊泳的時候虛攬著......

闞澤簡直渾身不爽, 暗地裡又狠狠記了中途打岔的白宏禮一筆。他邁動著根沿著司景胸膛爬上去,委委屈屈把葉子貼在青年的臉頰上。

委屈到想開花。

司景睨了他一眼, 不輕不重碰了碰那花苞, “收回去。”

貓薄荷裝沒聽見, 繼續裝聾作啞張開花瓣。粉紫的小花開的靜悄悄的, 若有若無蹭著司景的脖頸,靠著那鎖骨。

司景鎖骨生的好看, 深深的, 兩邊各有一個窩兒。花瓣放上去剛剛好, 瞧起來就像是給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處洞穴。

嗯......

做壞事的心也一點點升起來了。

小旗杆升到一半,門忽然被人推開。袁方走進來,奇怪道:“闞澤回來了?......哪兒呢?”

這兒呢。

葉子都快伸進我衣服裡了。

司景把中間不老實的枝葉拽出來,袁方瞧見他抱著棵草,表情頓時變得嫌棄。

“你怎麼還抱著?之前走哪兒抱哪兒還沒完?......等會兒,”他的目光向下挪了挪,大驚小怪,“你把它的根也給□□了?!”

司景:“他自己出來的。”

“彆甩鍋!”袁方說,“它自己還能把根□□?下一秒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它還能用根在地上飛快行走?”

“......”

的確是能啊。

“會死的,”袁方嘖嘖,將司景手裡頭的貓薄荷接過去,左右看看,找了個空的花盆,往裡頭埋上土,強行把闞澤給種了,“要養就得好好養啊。怎麼還有花苞?這草能開花?”

他手往那處伸了伸,立馬聽到自家藝人提高了嗓門,“彆碰!”

司景躥起來,三步五步過來,把貓薄荷草抱懷裡了。

袁方受了驚嚇,收回手,迷茫地回望,“怎麼了?”

“不能碰,”司景飛快地把那小花苞用一片葉子給蓋上,隨口編理由,“你手上有細菌。”

......啊?

司大佬繃著臉,“碰了花會掉的。”

才怪,碰了你會死才是真的。

這種敏感部位就和貓蛋蛋一樣,哪兒是你說碰就能碰的?

袁方表情愈發茫然不解,“......啊?”

這什麼鬼花,這麼脆弱,碰一碰就掉的嗎?

貓薄荷草明顯也受到了驚嚇,想象了下袁方動手摸他花的畫麵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飛快地把花苞藏好了,躲在司景懷裡。看司景寶貝一樣護著,袁方由衷頭疼,“得得得,你隨意。”

不過是盆草,隨小祖宗折騰去。

節目組晚上也在拍攝,在黑沉沉的大海邊燃了篝火,說是要搞篝火晚會。嘉賓們圍坐成一團,眼前的火焰跳躍著,闞澤抱著木製吉他,隨手一撥拉。

他曾經在電影裡演過一個樂隊的吉他手,為此專門學習了一段時間的吉他。手在上麵按動撥弦,樂曲聲就輕而緩地蕩漾開了,與這時候溫柔的波濤一樣,一層層地淹沒上來。

他唱的是首情歌,聲音低低,裡頭的情意卻是滿的,輕而易舉便能感受到。那些情愫好像是汩汩的水,潺潺的山泉,漸漸彙成洶湧的江、遼闊的海,吐出來的字都帶著繾綣而纏-綿的味道。

司景坐在他身側,卻並沒看他,隻專注地盯著這火。隻是微微有些臉紅,像是被這篝火映紅了。

一曲結束,一片歡呼稱讚。女嘉賓笑著打趣:“闞哥唱的太認真了,感覺像專門對著誰唱的一樣。”

“聽的我也要心動了哈哈哈!”

闞澤眉眼一彎,應了聲,眼睛卻始終注視著身旁人。若是司景這會兒扭過頭,定然能和他對視上。

他的眼裡是月光一樣流動的深情。

夜色更深,節目組拿來了一張新的任務卡。

“這什麼?”

白宏禮把卡片翻過來,看見上麵寫著:午夜探險。

“......”

聽起來有種不祥的預感。

導演舉著喇叭,“附近有一座廢棄的房子,兩人一組進去,在裡頭的任務點完成指定任務才能出來。明白了嗎?”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怎麼聽,怎麼有種風水裡頭作死路人的節奏啊。

白宏禮咽了口唾沫,下意識就想要扭頭尋找隊友。可往左一看,四個女孩子手牽著手,明顯打算兩兩組隊壯壯膽;往右一看......

那對他惹不起的夫夫雖然沒牽手,但眼神都是膠著的,若有若無全是春-情。

嚇得純潔的大胖鯉魚心跳如擂鼓,立馬就不敢再看了。

他這回徹底學乖了,節目組導演剛剛問了句“誰打算一個人”,白宏禮就踴躍地舉起了手。

“我!”

我我我我!

我這回絕對不要再當棒打鴛鴦的王母娘娘了——誰愛當誰當!

導演有些意外,卻還是依言讓白宏禮單獨站出來。又問:“那剩下的人......”

剩下的兩位男嘉賓顯然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闞澤上午已經被截了胡,這會兒答的也飛快,“我和司景。”

“......”

男男,女女。

這好像不是想象中的隊伍配置啊。

時間已經接近午夜,外頭黑漆漆一片。到達的廢宅裡透出的光是紅通通的,灑下的全是黑乎乎的影子,舊的木門吱呀作響,還真有些瘮人。

白宏禮沒進過鬼屋,還是頭一回瞧見這種架勢。

“這......”

偏偏他還是第一個。

司景抱著手臂,對這種程度的恐怖毫無感覺。他是屍山血海裡頭出來的人,壓根兒不會在乎這些,還推了鯉魚一把,“趕緊的,彆耽誤時間。”

白宏禮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慢慢往裡頭走進去。

走廊很長,沒有半個人影,隻有他的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單調地重複著。

噠噠作響。

手電筒的燈不夠亮,隻能照亮一小片前路。光暈搖搖晃晃,左右閃著,不知不覺,走廊已經走過了一大半。

白宏禮最終在一個房間的角落看到了放置任務卡的桌子。

單人任務很簡單,他隻需要用手機和房間裡掛著的畫合個影。畫就在牆壁上掛著,白宏禮三步兩步踏過去,想也沒想點開手機攝像頭。

亮光模糊一照,白宏禮隱約瞥見畫上是一隻身材嬌小的狗。他高高舉起手臂,不知為何忽然有些遲疑,並沒有立刻按下拍攝鍵——與此同時,外頭響起了司景滿不在乎的聲音:“任務卡就任務卡唄,咱們分開搜,趕緊搜完回去睡覺——哎,這兒有人。”

司景推開了門,狐疑道:“你怎麼還在這兒站著呢?”

“完成任務呢。”

白宏禮說,這才把手機舉高了點,正式準備拍攝。

“嗯?”他忽然發了個單音節音,喃喃道,“奇怪......”

“乾嘛?”

——畫上哪有什麼狗。

隻是一張普通的風景。他剛剛所不經意看見的那個嬌小的身影,仿佛是片錯認了的影子,已經徹底從畫麵上消失了。

白宏禮的手頓了頓,隱約覺著虎口有些發熱。他沒有再多想,瞧著司景三步並作兩步過來,絲毫不害怕地舉起卡片。

“兩人任務,以公主抱姿勢做五個深蹲——見鬼了,這誰抱誰?”

他與自家貓薄荷草麵麵相覷,隨即冷靜道:“我抱你。”

闞澤自然拒絕,“我抱你。”

這可是要播出去的,司景誓死維護自己的大佬顏麵,“就我抱你,沒的商量。”

闞澤說:“我重。”

兩人目光交錯了會兒,司景眯起眼,“沒事兒,我有力氣。”

“......”

闞澤動了動嘴唇,想提醒他腰疼的事。可司景已經下定決心,二話不說,上前摟住他的腰,就是一用力——

被抱的人紋絲不動,反倒是司景自己,備受摧殘的一把小嫩腰幾乎要折斷了。

“操,”在攝像機拍不到的位置,他咬緊牙,更加用力,“我非得把你抱起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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